简桃有些气鼓鼓地将自己重新摔回了床上。
抱着枕头滚了两圈,被单都皱巴巴地卷到了身上。
肚子咕噜噜地叫。
整个人摊平在了床上,她饿了。
可是某个大家伙今天居然对自己这么冷漠。
娶回家就不是曾今手心里的宝了,再过三年五载,孩子出生……
简桃哽住。
脑瓜子里满满都是各种可能。
“住脑!”
心烦的时候,两眼一闭睡死过去是最好解决问题的方法。
某个新娘子就这么在结婚的当天再一次睡了过去。
至于醋意满满一身酒味的某个大家伙正拎着俩小崽子的后衣领子,就跟拎狗似的一路到了院子,然后就拿了毛巾过了温水给他们擦脸。
圆圆嘟起了小嘴,明显就是不开心了。
“窝要桃汁,次次!”
“呵~”
手捏住了她的嘴巴,摁成了扁扁的鸭子嘴。
“那是我媳妇!只能我吃!”
“周子诚!你个小畜生在跟圆圆说什么!”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周老太才将最后一波帮忙整理的老姐妹送了出门,踏进院子就听到他嘴里的浑话,还是对着两个小娃娃说的。
老人火冒三丈,直接冲了过去,抬脚就是狠狠地一踹。
周子诚将热毛巾盖到了平安的脑袋上,“自己擦,我媳妇亲了哪里都擦擦,不准留下我媳妇的口水在脸上。”
说话的同时闪躲开了老人的袭击。
“老太太您往哪儿踢呢,要给踢坏了您拿什么赔给我媳妇儿。”
“我呸!踢坏了拉倒,让你能。”
见到他那一脸痞笑就来气,老太太眼神在搜寻着趁手的家伙。
一根烧火棒适时地递了过来。
周文静深藏功与名,带着平安和圆圆离开了战场。
“那不行,我和桃宝可是在结婚证上签了字的,合法夫妻,我现在整个人都是属于我媳妇的。”
周老太棒子在手愣是挥不下去了。
这下子到底上哪儿学来的这些话,她一个快作古的老太太听了都鸡皮疙瘩掉满地。
整个人一哆嗦,牙都倒了。
“我不听你贫,一身臭得慌,赶紧洗洗,也不怕熏着了我家桃桃,到时候给你退货。”
“退货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周子诚光是刷牙就刷了三遍,另外还吃了颗大白兔奶糖,确保没有一丝酒气。
洗澡的时候还头一回用上了香肥皂,也是抹了两回,然后换上了旧衣服,嗯,方便撕。
一身清爽的他进了厨房,亲自动手下了碗葱油面,还在上头卧了一枚水煮蛋。
“我特意让文静给丫头留了菜,橱柜里扣着碗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