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被身下强烈的撕扯感弄得意识清醒起来。
双眼被布条蒙住,双手也被绑缚住,清醒过来只是更难受。
穴里被疾速地进出顶送的炽物捅得发烫生疼,但是未退尽的冰凉感提醒她异物的存在感,男人八成是借助了脂膏之类入的她的穴。
她本以为是梦。由于何去时常热情地相邀看她的画……
近来在梦中的确偶有这种时候,封酽缠着她亲热。而且那梦很离谱,不是他们从前有过的那种亲热,是封酽将十叁岁的她诱骗上床,同她做尽不知羞的事。醒来后她清晰地记得,梦里他们身处上元节,他单独带她出门。可事实上她十叁岁那年的上元节,他什么逾矩的事都没做,也没有任何逾矩的意思。
这离谱的梦境甚至有后续,她十四岁初潮来过之后不久,他又把她骗到他的一处私宅,彻底破了她的身子。
只能说她梦中的封酽之恶劣,比及实际中的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是诱骗就是明抢,他的手段不能正常一些么?
她不清楚今夜这“梦”接的是哪一场,越来越清晰,她是正在小租屋里承受进犯,身体的种种感受也越来越真实,细思极恐的事呼之欲出:她压根儿就没在做梦。
除了窗外的风声,她只听得到她自己难耐的轻吟声和低泣声,男人闷声不吭,一手摸在她襟怀里重重蹂躏着她一边乳儿,一手紧攥着她腿根大开大合地插她,不大堪重负的木制小床被折腾地吱呀作响,如她的身体一样,仿佛随时要散架。
男人右指上的金质扳指压入她腿根的嫩肉里,她分辨不清这人是不是封酽,还是只是一个陌生的登徒子,无论哪种状况都很倒霉就是了……
刚醒过来心绪本就低落,她哭声一时急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