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皑把何去劝走之后,封酽扣住她,想继续亲热。
她却推开他,揪着他的衣襟从他身上起了身,身躯软在一旁。
身体深处的小口被折磨太久,小腹还在隐隐作痛,她捂着小腹,往枕边摸到帕子,张开腿兀自去擦下面。
冬日里生活有诸多不便,不好打热水细细清洗一番了。
封酽这儿,方才两人之间的较劲忽然就烟消云散,亲昵地扑到她身上,手摸进她寝袍里轻轻给她按揉小腹,另一手夺了她的帕子。
说到底他生不起她的气,是他自己理亏。
“皑皑,不会再来碍事的人了。
两个多月,别说碰她,面都见不着,还时刻担心她的安危,她这就清理下面是什么意思。
她不耐地说了句:“起开,我要睡了。”
他凑到她耳畔,低低道:“都是我的不是,许多事都对你不坦诚,不能如你心意。日后不会再对你瞒着心迹了,诸事也会如你的意。”
她只是说:“把棉被拿过来。”
他手已经不安分起来,由她的小腹往下,中指裹入她身下小阜里,打着圈揉花蒂,“皑皑……”
她努力均匀呼吸,“你方才的话又是在骗我?”
他手上动作一滞,没办法,起了身,将棉被拉过来,给她盖好。
罢了,不急在这一时了。方才他已经很过分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脱下,只余墨色的中衣中裤,挤到小床外侧。
她翻了个身背对他,脸朝向墙,却因他忽然靠过来而差点被他挤到墙面上。
“唔……”
他紧紧揽住她的腰,“这床榻委实窄小,皑皑担待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