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流氓!!!”
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双腿窝在身前双臂抱紧只留给他倔强的后脑勺,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粉色的汤圆。
男人突然伸手从背后把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下巴轻轻落在她的肩膀,温热的气息铺在她耳后,轻声叹息:“连摸都不敢摸,还怎么干别的事?”
傅程言向来做事有自己的安排和规划,虽然这次是临时决定回来,但他在傅氏企业名下的五星级大酒店有自己的客房。
他可以在车上将就,但小姑娘明显不行尤其还生着病,等他开车到了后,沈昭音早就睡着了,她身上只有那件睡衣,脚上还穿着卡通毛绒拖鞋,睡得很香。
男人抱她上去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吓得瞪大了眼睛,要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小傅总是什么样的人,估计都要报警了,幸亏现在是半夜,客人很少,否则还得引起一场舆论大战。
女孩睡得很安心,窝在他怀里使劲蹭来蹭去,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哼哼唧唧的像只小动物,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酒店房间在最高层,落地窗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夜景,灯光交错的霓虹灯让整个世界多了几分柔和的色彩。
兴许是吹了冷风的原因,小姑娘额头又烫了起来,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眼尾氤氲出几滴眼泪,嚷嚷着身上热,还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傅程言空出一只手把她不安分的双手按住,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他带着几分警告开口:“别动了。”
突然被凶,小姑娘在睡梦中似乎呜咽了声,泪眼朦胧地睁开眼睛,意识有些混沌哼哼唧唧,讨好地叫他的名字,“傅老师,你别这么凶我。”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倒在上面的少女,双手被她禁锢在头顶,栗色微卷长发铺在柔软的被子上,双眼通红地喊他哥哥。
他手背青筋暴起,极力地忍耐着自己的情绪,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原来这姑娘生病和醉酒都这么折磨人,他喘息着,从没感觉世上还有这么难熬的事。
身边这姑娘还在闭着眼睛说话,双手握着他一只手,轻轻放在脸上摩擦,“我真的不会这道题,好难啊,你别生气,下次你再教我好不好?”
“……”
原来在说梦话,傅程言不禁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平时有那么凶吗?怎么做梦还在写作业?
女孩睡觉不太安稳,两只胳膊像小孩子一样伸过头顶,脑袋和身体的扭转角度非常奇特,凌乱的睡裙微微露出臀部的曲线,白皙又漂亮,撩人至极。
傅程言眼神微暗,挣扎了半晌凑近了小姑娘的脖颈,那里的皮肤薄得近乎透明,他轻轻咬着,从耳垂一路蔓延到锁骨,呼吸渐渐加重,他哑着声音道:“不做题了,哥哥教你点别的,好不好?”
沈昭音做了个特别惊悚的梦,梦里有好多小孩子,她身处游乐园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梦幻般的场景,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斑斓的灯光点亮了整个城堡。
她穿了件优雅华贵露肩收腰长裙,脚下踩着水晶鞋,像童话里的公主,面前的花路渐渐为她绽放,尽头那里,便是牵着白马的傅程言,她一路小跑迫不及待。
男人缓缓抬起眼皮,笑得懒散风流,用干净温柔的声音对她说:
“音音,快来吃屎。”
然后她就被吓醒了,惊魂未定。
她发誓,再也不用这种惩罚发毒誓了。
窗外的阳光透了进来,隔着白色的窗帘不太刺眼,她还是抬起手遮了下,瞬间觉出几分不对劲。
不知道是不是睡觉的时候压到胳膊了,感觉手腕有点疼,她皱着眉头揉了揉。
小姑娘这一系列的动作正巧被刚进门的男人看到,他愣了几秒便将购物袋放在女孩身边,沈昭音看到他突然又想起自己做的那个梦,神色一时有些复杂。
无法直视。
他很自然地坐到她身边,捏着她的手腕轻轻给她揉了揉,他控制着力道,不轻不重指腹微微带着薄茧,眉眼低垂看起来特别认真,离得近了看,他的睫毛很长。
男人黑色毛衣被□□得不成样子,甚至有几处泛着毛边线头崩坏,像是被小猫爪子勾了起来,脖颈旁还有几道红痕。
她觉得傅程言不太对劲,想了想昨天晚上这个狗男人在车里干的坏事,小姑娘的气焰都高涨起来。
“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音音,你昨晚发烧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沈昭音像卡带了般瞬间没了嚣张的气焰,她就是因为太清楚自己发烧后什么德行才这么害怕。
小时候照顾她的保姆就经常被生病的她弄得神经衰弱,她不仅无理取闹特别没品还选择性遗忘,甚至一言不合就上手打人。
“那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她小心翼翼问他。
他随意应了声。
沈昭音捂着心脏的手才堪堪放下。
男人再度出声,“就是死活拉着我要跟我玩游戏。”
“玩什么?”她咽了下口水。
“比谁的胸肌大。”
“……”
“还撩开衣服给我看。”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她捂着脸就往被窝里钻。
傅程言扣紧她的手腕,拦住她,神色漠然继续道:“然后哭着求我摸你的胸肌。”
“……”
她想去死一死。
男人漫不经心地帮她回忆,“后来趴在我身上非要扒我裤子,说沈老师要给小傅同学免费上节生理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