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舒舒于勒:今天,我遇到了个打脸系统。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这是小说名?舒舒也开始看小说了?这本小说好看不?
江舒:“……”
江舒的分享欲被兜头浇灭,她悻悻然地重新打字。
我的舒舒于勒:不好看,这个好看。
我的舒舒于勒:推荐[她以为自己是b市名媛!是娱乐圈新贵!是首富女儿……]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你这是以你自己为原型写了本小说?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哦后面还有,真假千金?像你们这种真千金也爱看这种狗血小说吗?
江舒摇了摇头。
她们都不懂,艺术来源于生活。
江舒抱着手机,正准备回消息,就听见楼梯声响了起来,她抬起头,和穿着一身整齐西装,还抹了发胶的江爸爸对上了视线。
她眨了眨眼睛:“爸爸?”
江爸爸走了下来,沉着冷静地“嗯”了一声,然后他立在扶手边,视线不经意地扫了一圈整个客厅,问道:“他呢?”
江舒反应过来了,她把手机搭在腿上,往沙发上一靠:“和妈妈一起去逛屋子了。”
她重新打量了一遍江爸爸的行头,震惊道:“爸,你这么久没出现,不会就是去折腾你的造型了吧?”
江爸爸严肃地咳了一声,低头瞪了她一眼,正要说话,又狐疑地拧住了眉:“你的脚怎么了?”
江舒摆了摆手:“扭伤了,医生说休息两天就行。”她指了指江妈妈和裴望离开的方向,提醒道:“他们去那边了。”
江爸爸严肃地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转身准备过去,走了两步又扭回头,迟疑道:“要不我陪你吧?我瞧你孤零零一个人——”
江舒举起了自己的手机:“谁孤零零一人啊。”
她的网线后面有一个军团!
江舒催促道:“快去吧你。”
江爸爸安心地走了,他在小院里转了一圈,然后在右边的凉亭里找到了江妈妈和裴望。
凉亭是木质的,虽然用的是防水材料,但是因为经久的日晒雨打,已经褪了色,凉亭旁边是一个成色更新一些的秋千,显然是这几年刚刚搭的。
江妈妈正试图重温过去:“你小时候最喜欢在这个凉亭玩了。”
裴望垂着眉,温和地跟着笑:“是吗?”
江妈妈兴致勃勃地点头,比划道:“你那时候才那么高一点点,总想着爬到凳子上——”
江爸爸三两步走了过去,拉住了她的手臂:“孩子刚回来,你说点孩子爱听的行不行?别老谈过去了行不?”
他把江妈妈拉到一边,扭头想和裴望说话,但是刚刚对上裴望的视线,江爸爸就突然哑了声,他顿了好久,才抬手落在了裴望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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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他们逛完别墅回来的时候,江舒正窝在沙发上,抱着保姆递过来的零食,看着综艺。
江舒:“……”
江舒飞快地把零食塞到了身后,坐直了身子,捏着嗓子,刻意卖乖道:“爸,妈,哥哥。”
但是江妈妈已经看见了。
江妈妈走了过来,从她身后抽走了零食,怒瞪了她一眼,然后又问道:“冰袋拿掉了没?”
江舒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脚踝:“拿了。”
江妈妈看见了她的脚踝一眼,然后把江舒拆袋了一半的零食塞进了垃圾桶里,板着脸训她:“马上就吃晚饭了,你吃这些东西?”
她偏头又喊了一声:“李妈!”
李妈在厨房里应了一声,然后很快端着菜走了出来:“来了来了。”
筹备了一下午的菜迅速端满了桌子,江妈妈偏过头,警惕地问裴望:“晚上总是要在这吃的吧?”
晚饭自然是要在这吃的,裴望在江家用了晚饭,然后婉拒了江妈妈送他回去的提议,一个人离开了江家。
江妈妈有些惆怅:“小望已经长这么大了。”
她看了一圈四周,没瞧见江舒,又问道:“舒舒呢?”
江爸爸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艰难调到了财经频道上:“上楼去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江妈妈神情又严峻了起来,她跟着坐到了江爸爸身边,抬手把遥控器夺了过来,摁下了暂停键:“江庭远。”
江爸爸无奈地侧过了头:“怎么了?”
江妈妈盯着他道:“小望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她想起来江爸爸下楼得太迟,并没有没听见裴望之前的发言,又补充道:“小望说不想认回家里。”
江爸爸推了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小望都那么大了,有权利做主。”
“他不想认回来就不回来。”他并不介意:“不贯江姓不在同一个户口,他就不是我们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