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你说的偷亲是指今天综艺里的那个预告吗?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正片里,你们在游乐场的时候, 裴望不就亲过你了吗?你怎么现在突然紧张起来了?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如此的不牢靠。
江舒叹了口气, 放弃了最后的那层遮羞布, 破罐子破摔, 干脆默认下了这件事。
你的舒舒于勒:那个是借位拍摄。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预告里的说不定也是借位拍摄呢?这些节目组最喜欢搞噱头了。
今天的女孩要赴导师最后的约:你要不明天看看正片再说?
江舒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她勉强按下了乱七八糟的念头, 挨到了第二天早上。
然后她守着视频软件, 综艺刚更新就点了进去,一路倍速,找到了偷亲那边。
然后江舒便看着自己惊醒又睡着,然后一头枕在了裴望的腿上。
江舒震惊地睁圆了眼睛。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做这样子的事情!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屏幕,然后便看见裴望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顶,从旁边拿了靠枕,拆了里面的小毯子出来。
他将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弯了腰,捏着毯子的一角,将毯子扯平整了,恰恰就在此时,他的唇瓣从她的额头擦过——
江舒坐直了身子。
这是借位了还是没借啊?
她把进度条拖了回去,反反复复地重新看了好几遍这个片段,始终没能分析出来。
裴望看起来真的很像是在专心理毯子,但是那个吻又找不到什么借位的痕迹。
江舒纠结地想了这件事一天,一直到入睡,脑子里都还是那个片段。
她枕在裴望的腿上,闭着眼在假装睡觉,而裴望低下头,唇瓣几乎挨到了她的额头上。
她就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一把推开了裴望的脑袋,指着他质问:“你是不是想偷亲我?还是说这是节目组的借位?”
江舒在梦里等裴望的回答。
裴望的脸在梦里也很清晰,她看见裴望的喉结滚了滚,然后他很轻地笑了一声:“傻妹妹。”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下巴,倾身吻了过来。
江舒:“……”
江舒惊醒了。
她看了一眼外面刚泛白的天色,困倦地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里。
她上下眼皮又开始打架,但是刚刚闭上眼,脑海里就自动浮现了裴望吻过来的情形。
江舒的困意便又散了。
她痛苦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卷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然后她睁着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儿。
天光已经逐渐亮了起来。
江舒揉了揉自己的刘海,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然后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今天节目录制,导演给的集合时间是早晨八点,集合地点是京市郊区的一个小镇。她怕京市早上堵车,特意定了六点的闹钟。
现在离六点也没多久了,她不如干脆早点出发,说不定还能在车上补个眠。
江舒洗漱完了自己,进厨房逛了一圈。
保姆已经在做早餐了,但是她起得太早,实在是没什么胃口,看了一圈什么都不想吃,便让保姆帮她每份都打包了一样,拎着上了车。
她把保温盒放到了一边,然后拿了靠枕,拆了靠枕被,正准备盖着睡觉,脑海里又自动浮现了裴望拆靠枕、拿被子的情形。
江舒:“……”
都是裴望的错。
她安详地靠着椅背,努力摒弃了一下那些画面,然后终于在汽车的走走停停里睡着了。
她是被司机叫醒的。
车已经停了下来,江舒揉了揉眼睛,拉开了车门,探头往外看了一眼。
这看起来是小镇的入口处,有棵粗壮的柳树,嘉宾们只来了几个,都站在树下。
树旁边是个不大的石头,上面刻了小镇的名字,枫叶镇。
而导演正坐在这块石头上,拿着喇叭在指点江山:“马上就八点了,你们就非得踩点来是吧?”
江舒拎着保温盒走了下来。
“现在才七点三十五,”她辩驳道:“离八点还有很久。”
导演瞪起了眼睛:“你不会四舍五入吗?四舍五入一下这不就是八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