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盯看他,“你都看见了,对吗?章钰?”不止看见红脸人打她,还看见老师过来后并没及时将她送医!
他:……
“章钰,帮帮我!”看着他,她紧张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皮,她本还想说她不再追究他当时冷眼旁观,但好像不符合策略?
紧张、跃跃欲试的主动出击,为她的冷清、病娇感添注异样兴奋、灵动质感,引诱他乘机垂涎她……
他没回视她,眼光游移不定的,一会看她紧握抓轮椅扶手、骨节暴突纤长手指,一会目光又游移向她颇丰挺的胸?一会又睃巡周遭,“你叔呢?”
“车上吧。”她随口胡诌。
“那时,我、我是想去打电话的,”他朝前移了一步,“我们家世代省城土着,我从附小一路升上来,她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所以,帮我?你能做证的!”她坚定的点头。
“应该可以的……”他蹲在轮椅前,手放向轮椅扶手、离她握紧得几乎痉挛的手只有几寸距离?“而且只有我能帮你,你也知道,学校说摄像头坏了?所、以,苏绵,我做证,你、你会怎么感谢我?”
她晃了晃脑袋,再次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唇皮,“钱吗?”她努力思忖,头厉厉蛰疼起来!
他笑了,痘痘痤疮腥红透亮。“当然不是钱,”他眼神再度落向她浑挺的胸部,他和高一学妹交往过,苏绵的看起来大多,手感一定很好!脸这么白,胸肯定更白?“苏绵,帮你没问题,她们太过份了,给我摸摸你?”
轰隆隆!咚咚!,脑袋里像闷鼓击打、闷雷涌滚。
她眨了眨眼,懵懵然。
她们那么打她都没事,他摸她一下怎么了?她太诱人垂涎,我靠,体态病娇、气质清冷、五官精致瑰丽,“摸一下?我帮你做证?要不,我举证有几人,就摸几下?嗯?苏绵?”
他四下张望,左手高高顶起书包,刚刚好挡住膳食社店面左角摄像头,大手伸向她丰挺乳胸……
“彬叔叔……”她突然望着他身后大喊,“我要回家!”
伸出来的大手倏停!他狠狠瞪她,转头看,身后没人,两个外卖小哥看着他们,他悻悻起身,拽着书包快速撤。
……
半路,她呃地吐了口苦水,靠着车窗玻璃,她怔怔然看着窗外,泪如雨下滂沱不止;
她怎么变得这么笨?他肯伸出援手做证,那天就不会冷眼旁观!她竟跑来求人渣?送上门让他欺凌!刚才,他从出现就眼神鬼祟游移!
她不像往常一样发泄气绪似嚎啕,她甚至没有抽噎,只有眼泪悲伤、绝望无声往下淌……
回家,她把床头柜上自制日历倒数牌、诗词古文打印纸张、手机平板架子、试卷题册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