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煜疯起来温禾完全招架不住。两人拉扯推搡之际,时煜衣衫不整,她的头发也凌乱不堪,两人这幅样子如果真让别人看到,任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到时候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想到这里,温禾愤愤瞪了一眼悠然自得的时煜,放弃了抵抗。
“你们两个到底什么关系?”他要听她亲口说才放心。
“不关你的事。”时煜一副身居正宫查岗的语气,听上去像是温禾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她没好气地别过头去。
“好,那换个问题。”时煜微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违心的话?”
男人侵略的气息铺天盖地地笼罩在她的身上,她只感觉自己是被森林中的猛兽盯上的猎物,无处可逃。在他强大气场的震慑下,温禾的双腿有些发软,不自觉地开始轻颤:“我没有说违心的话。”
“听到我不知所踪二话不说就跑到我的房子找我,吃饭会给我倒水,记得我不喜欢吃茄子连闻到就想吐,还有看到玻璃片划破我手指时那紧张的样子。为人师表的温老师得以身作则,怎么能骗人呢?”时煜一口气将温禾所有的“无意罪状”都抖露出来,说得她简直无地自容。
“我没有骗你!”温禾的气势显然小了不少。
“是吗?那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说在你的眼中,我和那些流浪狗、街边的乞丐没有什么区别,你对我所有的好、说的所有的话全都是骗人的,你只是同情我所以才施舍我一段虚无缥缈的感情!你讨厌我,讨厌我像一个跟屁虫一样黏着你,用肮脏的手触碰你,用沾满汗水和泥土的身体拥抱你!其实你和我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觉得恶心,无法忍受!”
骄傲如他最不能接受的便是他人对他没来由的可怜和怜悯,那种感觉比被人直接看轻还要厌恶、还要不堪。
温禾听着他发疯一样地贬低自己,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耳边嗡嗡作响,她张了张嘴,那些轻视和侮辱性的词语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倔强地抬起头,强迫自己不要哭出来:“我凭什么要再和你说一遍?上一次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不要再,唔……”
时煜忍无可忍地掐住温禾的下巴,嘴唇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说得还净是他不爱听的小嘴。初次接吻,他有些不得要领,只干巴巴地抵在她紧闭的双唇上辗转反复,唇齿不经意地磕碰在一起,疼得温禾连连叫苦,他却置若罔闻,渐渐加重了力道,用牙齿撕咬她的唇瓣,留下一道又一道咬痕。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更像是在宣泄心中积压已久的恼怒和悲愤。
“时……你……”
就着温禾的樱唇泻出的几个音节,时煜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挤进少女温热的口腔。长舌在她的贝齿间一扫而过,又勾起她的小舌缠绵悱恻。温禾被迫卷入一场疾风骤雨,舌头被他紧紧缠绕着,连舌尖都隐隐作痛,但激烈的快感却持续冲击着大脑皮层,她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感受到女孩的屈服,时煜放慢侵略的脚步,将尖利的牙齿收回,改用嘴唇含着她,先是慢慢试探,转而轻柔地吸吮、舔舐,像是要将多年来所有的思念与爱慕之情都倾注在这一个吻之上。
不得不说时煜在情欲上天赋异禀,他很快就掌握了舌吻的技巧,吻得温禾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呼吸。
就在温禾快要把自己憋死之际,时煜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淡粉的唇变成鲜艳的红色,像是涂着一层糖霜一般鲜嫩可口,那是他的杰作。
温禾泪眼婆娑地抵着他贴近过来的硬朗胸膛,颤颤巍巍地说道:“不可以……你是弟弟!”
时煜好笑地看着她双眼泛着泪花,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挑战着他想要肆虐的神经,他恶劣地低头咬住她敏感的耳垂:“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改姓时了?”
“你……我还是你的辅导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