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少年干到高潮了。
时煜还没有尽兴,强行将自己从高潮的边缘拉了回来,降低速度和力度,改为九轻一重的肏干,然而对于此刻的温禾来说,任何细小的摩擦她都无力承受。同样位于崩溃边缘的是两人身下那张陈旧的木床,在少年卖力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吱呀”的哀鸣声。
“禾禾,阿姨刚才好像听到你在叫,是出什么事了吗?”门口突然响起时母询问的嗓音。
温禾身体不由得一僵,刚想开口回应,时煜突然抱着她走下床,整个人像是被抛上云端,那根高昂的烧火棒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侵犯。
“禾禾,怎么不说话?”
“不……没事……我刚刚只是做噩梦了。”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温禾娇嗔地瞪了一眼跟没事人一样的时煜,后者只是醉心于肏干她的小穴,甚至百忙之中还抽出时间对她咧嘴一笑。
“真的没事吗?要不阿姨进来看一眼,也好放心啊……”
眼看门把手就要转开,温禾吓得一个激灵,小穴骤然收缩,死死绞住深入幽径的龟头。
“嘶……”时煜被夹得一口咬上她胸前的绵乳。
“嗯……阿姨,我……真的……没事,您早点休息吧……”强行忍住嘴边的呻吟声,温禾缓慢地回答道。
“那好吧,有事一定要跟阿姨说啊……”
脚步声逐渐走远,温禾怒目圆瞪:“时煜,你……啊!”刚想借着机会教训一番不分场合的时煜,他的阴茎便狠狠撞了上来,将龟头塞入微微肏开的子宫口。
“别……”阳具猛然顶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钝痛和酸慰瞬间席卷而来,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姐姐不知道自己撒娇的样子多招人爱,每次看到你这幅样子,我都想狠狠地干穿你!”
龟头挤入一个新鲜的神秘地带,意识到这里就是少女的子宫口,时煜的性欲愈加膨胀,恨不得将底下两个囊袋也一道塞进去。像是要将她钉死在他的身上,硕大的龟头卡在子宫口,旋转着角度缓慢碾磨,发出黏腻咕叽的水声。直到子宫口逐渐放松,适应伞状的大小,阴茎才一次又一次狠戾地撞进子宫,将黏在两人交合处的稠液捣成绵密的泡沫,把温禾插得哭个不停,两眼翻白。
时煜失控了。
他不知道他让女孩高潮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当挂在他身上那双细白的小腿脱力,受不住地往下滑时,他会强硬地将她拖回来,箍住她的腰继续鞭挞。销魂的小穴将阴茎包裹得严丝合缝,每次抽出都会锲而不舍地追出来将他咬得死死的,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令他无法自拔。
天空露出鱼肚白,冬日的朝霞将朦胧的夜色划开一道口子气势磅礴地从东方升起,早起的雄鸡称职地报出黎明的第一声鸣叫。
时煜抵着温禾的子宫口射出一股又热又浓的精液时,温禾已经昏得不省人事,平坦的小腹被他巨大的性器插出一个凸起的形状,里面转得满满的都是他的东西,整个人散发出一股被肏透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躺在他的怀里。
“姐姐……”时煜喃喃地轻唤着,将怀抱收得更近,一边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烙下一个真挚的吻,一边解开手腕上的绳子,细细按摩那处泛红的肌肤,“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五年前少年想做的,不敢做的,不能做的,都在这漫天飘雪的一夜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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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要开始完结倒计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