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他觉得一点儿也不多。
为了克服心理障碍,他必须把那里一层层包裹起来;为了证明他不比那个男人差,一晚怎么也要做个叁四次。
“留着慢慢用。”他的回答令姜鲤再次红了脸。
第一次和异性开房,姜鲤的手脚僵硬得不知该往哪里放。
沉焰的心理素质比她好些,牵着她神色自然地经过酒店大堂,进入电梯。
他定的是顶楼的套房,整体采用红白两色,心形大床中间躺着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床头柜摆了几瓶葡萄酒和一对高脚玻璃杯,头顶挂着一只鸟笼,夜莺造型的灯盏嵌在其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姜鲤换上拖鞋,先去洗澡。
沉焰拿起避孕套,垂下眼皮认真研究盒子上的示意图,学习怎么摘戴。
半个小时后,姜鲤吹干头发,穿着他新买的吊带短裙走出来,浅粉色的丝质面料衬得肌肤似雪,乌发红唇,身段玲珑,整个人美得像在发光。
沉焰搂住她纤细的腰,将人压在墙上,深深吻了好一会儿,方才气息不稳地放开她。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姜鲤心不在焉地打开电视,坐在床上出神。
他这次洗得很快,没多久就向她走来,短发还湿漉漉的,沾着细碎的水珠,单手扣住她脆弱的脚踝,往床边拖了拖。
姜鲤顺从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用蝴蝶形状的开瓶器打开橡木塞,慢条斯理地倒了两杯红酒,举手投足赏心悦目。
“焰哥,我不会喝酒。”她接住他递过来的玻璃杯,表情有些为难。
“度数不高,和果汁差不多。”沉焰自顾自地和她碰了碰杯,仰起头一饮而尽。
姜鲤不想扫兴,浅浅尝了两口,等清冽甘甜的味道散去,缠绕味蕾的只剩难言的苦涩。
沉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含进一大口,俯身哺渡给她。
他灌得突然,姜鲤被迫仰着脸承受,险些呛住。
酒红色的液体自嘴角流下,像新鲜的血,激起沉焰的凌虐欲望。
他掐住她精致的下颌,一言不发地继续给她喂酒。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不觉喝下去一整瓶。
姜鲤的眼睛变得迷蒙,柔嫩的舌头被沉焰吮吸得生疼,软语央求:“不,焰哥,我不能再喝了……头晕……”
沉焰将剩下的两口酒倒在她光裸的肩膀。
酒液弄脏睡裙,争先恐后往下流淌。
她被冰冷的触感激得一颤,扭头看过去时,细细的肩带被他修长的手指挑落。
少年的薄唇像弥补一般,沿着液体污染过的地方,轻轻柔柔地吻,细细密密地舔。
他扯下胸前单薄的布料,让一整只饱满圆润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
肉粉色的蓓蕾不争气地充血变硬,被他微冷的舌尖舔过,惊慌失措地直发颤。
他的眸色变深,一把按倒她,结结实实压了上来。
半醉的少女软绵绵地陷落在他怀里,困在血红色的心中,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纯白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