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炎冷笑着把姜鲤交给沉焰,打起她后穴的主意。
修长的手指将黏液均匀地涂抹在皱缩着的小巧花蕊周围,他耐心地按摩着从未被人开发过的小口,和沉焰打商量:“后面的第一次,给我行不行?”
姜鲤紧搂着沉焰,拼命摇头:“不……不……焰哥,我害怕……”
沉焰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读不懂情绪,胯下昂扬的性器却熟门熟路地钻进被他们完全肏开了的肉穴,富有节奏地抽插着,在洞口捣出绵密的白浆。
他架高姜鲤两条白生生的腿,清了清嗓子,叮嘱道:“轻一点儿,她怕疼。”
姜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阿炎则轻笑一声,手指交替着浅浅戳刺已经被他揉软了的后穴,半跪在地上,舔了过来。
身后是温柔的舔舐,前面是激烈的抽插,两个人争宠似的讨好着她。
姜鲤本来以为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同时接纳两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却在他们失控的动作和动听的情话中瘫软如泥,吃力又贪婪地咬住肉棒,逐步打开自己。
她哭了起来,一会儿叫沉焰,一会儿求阿炎:“焰哥太快了……唔……阿炎……好疼啊……”
花穴里涌出的水越来越多,她快活地紧绞着沉焰的阴茎,后穴被阿炎喂了很多淫液和唾液,变得湿润起来,又在快要将身体撕裂的痛楚中不安地颤抖。
沉焰恶狠狠地亲吻着她,咬住舌尖不肯松口,阿炎也从后面不停地舔她敏感的耳垂和颈项,耸腰长驱直入。
将他们两个完全容纳进身体的时候,姜鲤崩溃地仰起脸,含糊哭叫一声,搂着沉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隔着薄薄的肉膜,能够隐隐感觉到对方生殖器的轮廓,阿炎和沉焰也满脸难耐之色,吃力地克制着沸腾的欲望,给姜鲤留下适应的时间,紧接着便较劲似的激烈肏干起来。
姜鲤被他们夹在中间折腾个没完没了,哭到嗓子嘶哑,嘴里没命地喊着“老公”,彻底沉沦在情爱与肉欲组成的凶猛漩涡中。
昏过去前一秒,她隐隐约约听见阿炎贴着耳朵,用极低极温柔的声音倾诉道:“阿鲤,我爱你。”
他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温柔,破开又紧又滑的黏膜,一路耸进肠道最深处,将又黏又多的精液,全部喷射进她诱人的身体。
姜鲤小声抽泣着醒来。
撞上男人眼中摄人的亮光,她吓了一跳,本能地摸了摸胸口。
睡裙还好端端穿在身上,内裤也在,没有阿炎,也没有淫乱到极点的3p运动。
姜鲤的脸红了红,胸腔被难言的愧疚所填满,凑上去讨好地亲吻沉焰:“焰哥,我做了个噩梦……”
“不是噩梦吧?”沉焰也入了她的春梦,那些令他心理不适、身体却极为兴奋的交合场景历历在目。
在梦里,不合理的行为总是莫名其妙地合理化。
比如,为了学习如何取悦姜鲤,他竟然能够接受和阿炎分享最爱的女人。
是那家伙托的梦吗?
沉焰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多亏是梦,若是现实中发生这种情况,他绝不会让对方牵着鼻子走。
姜鲤被他问得心里发虚,笑得浑身发毛,硬着头皮摸向睡裤,惊讶地发现他那儿高高翘起,硬得硌手。
“阿鲤喜欢被舔吗?”沉焰将她的睡裙撩起,翻了个身,跪在腿间。
脱去她内裤的时候,他下意识摸向一直被他冷落的另一个入口,确定那里还紧紧闭合,没有被人染指过的迹象,一边俯身舔她,一边暗自盘算——
前面塞着玩具、后面被他的生殖器撑得满满当当,嘴里还温顺地吸舔着他的手指,那样叁洞齐开的阿鲤,一定相当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