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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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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独宠 第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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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苏泽立刻回应道,“众所周知,此塔是为纪念太后而修。太后仁德,庇佑本朝风调雨顺。”

“既然如此,此番重修金发塔,便应当征得太后同意。”赵鸿善盯着他,“可昨日太后却向皇后娘娘托梦,称当年之事尚未了结,她无法泰然接受。”

苏泽听见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赵大人此话何意?”

赵鸿善转过身来,直直看向秦婉的方向,脸上浮起一抹阴恻恻的笑:“自然是秉承太后旨意,除尽余孽。”

周围瞬间变得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连苏泽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赵大人!”苏泽厉声斥道:“此话不可儿戏!”

秦婉半垂着头,面纱随风轻轻飘荡,神色淡然而从容。她轻轻冷笑一声,心下已经了然。

赵鸿善这话明显是在胡诌,无非是想找个理由,查一查她的身份罢了。他搬出太后的帽子,又牵扯上皇后,不过是为了借太后的名义,逼迫沈羡之乃至皇上同意而已。

他之所以选择在奠基仪式上发难,便是算准了今日会有很多人到场,也会有很多百姓前来围观。悠悠众口、难以堵塞,此种情况下,谁若是想出面保她,谁便要落人口实,惹来一身非议。

倒是个不错的计划。可问题是——证据呢?

她行事向来小心,从不会留下任何会暴露身份的物件。眉姨对她的身份毫无所知,青姑和李为三更是不会出卖她。

所以,赵鸿善是从哪里得知,自己身份有问题的?

还是说,他根本没有证据,只是想借助舆论的力量,给她造成心理压力,从而让自己主动露出破绽?

秦婉不疾不徐地拂了拂发丝,淡淡抬起眼,看向赵鸿善。她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静等着赵鸿善继续出招。

赵鸿善笑了起来,直直盯着秦婉:“是不是儿戏,赵某说了不算,苏大人说了也不算,得问——这个人。”

赵鸿善说着,一把将旁边一人扯了过来,顺手摘下了那人帽巾。

他不自在地抬起头,目光对上秦婉的瞬间,下意识便想往后躲。奈何他被赵鸿善死死按在原地,只好缩着脖子低着头,尽可能避开秦婉的视线。

秦婉却已经看清了此人长相,此时见他瑟缩的模样,心下不由得冷笑。

原来是你啊,老道士。

说来也是有趣,她俩每次见面,这人不是在被威胁,就是在被胁迫。这么一想,这人着实有些不太走运。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个给人算命改运的道士。如此看来,人果然算不了自己的命运。

见秦婉神色淡然,赵鸿善的眼神阴毒了起来。他看向那老道士,假模假样地问道:“这位道长,你可知五年前,这里发生过什么?”

那道士缩着身子,点了点头。

“那你可曾见过,与当年之事有关之人?”

那道士又点了点头,结结巴巴道:“见、见过,就在几个月前。”

“哦?”赵鸿善扬起嘴角,明知故问道:“你是如何知道,那人与当年之事有关的?”

“那人、那人抢走我的东西,逼我用木头小人改命,说是怕再被人抓回去。”

“然后呢?”

“然后、然后又逼我去漕帮,拿出五年前的漕运文书,说是当年那事,与她父亲有关。”

“原来如此。”赵鸿善志得意满地点了点头,抬高声音道:“你可还记得,那人是男是女?”

那道士听见这话,头垂得更低,仿佛生怕被人看清自己的脸。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女的。”

赵鸿善很满意他的回答,悠悠看向秦婉,眼神里满是嘲讽。

秦婉平静地听着两人对话,心下已经了然。

这道士说的话,单独听起来,每一句都是假的。可这些假话连在一起,最后的结论却是真的。

他故意跳过一些细节,将几件事移花接木,全都算到她的头上,目的就是为了暗示,秦婉是当年侥幸逃脱之人。

赵鸿善将一切挑明,本是为了将秦婉一军,可秦婉却反而松了口气。

如今,她可以确定一件事:赵鸿善手上,没有能证明她身份的确凿证据,否则便不会用一堆假话来试探她了。

无论赵鸿善如何怀疑,只要他没有证据,便没有办法抓人。如此一来,自己反而是安全的。

秦婉淡然看了过去,余光瞥到角落里一列卫队,忽然顿了一顿。

衙门的人?

秦婉这几年逃脱在外,最不想打交道的便是衙门。这些人很是难缠,而且查得彻底,若是被他们盯上,恐怕会很难脱身。

可今日是工部的奠基仪式,衙门的人怎么会在这里?

秦婉皱起了眉,重新打量起赵鸿善来。

赵鸿善没有证据,按理没法抓人,但刑部的人却出现在这里。

他究竟想干什么?

秦婉的目光从那道士身上扫过,注意到他胸前胡乱交叠的衣襟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猛地一僵。

不对!

这个赵鸿善,还留了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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