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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j市跟童晚记忆中的天差地别,却也别是一番美。
童晚以为,就像婆婆说的那般,这几天的时间,可以去j市出名的地方游玩。
却不想,除了新婚第一天,去了一趟母校,后面几天,某个素了28年的男人再不用顾忌,如同开了闸的猛兽一般,不知收敛,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以至于第二天的童晚基本都是在床上补眠。
从认识的那天起,贺宴在童晚眼中,一直是体贴温柔的。
当然,现在也是,只除了在床上。
每当这个时候,饶是向来好脾气的童晚气的挠人,某个男人也会厚颜无耻的表示,是因为她太可爱了,所以自己才会忍不住。
听听,听听,这锅甩的,这还是人话嘛?合着都是她的不是?
好在离开前一天的晚上,男人总算控制住了自己的兽行。
童晚总算翻身把歌唱了,故意在男人怀中闹腾,时不时的还伸手探进男人的衣服内,摸一摸特别喜欢的腹肌。
贺宴揽着人,闭眼忍了很久,眼见小妻子越来越肆无忌惮,他猛的一个翻身就将人压下,眼神也危险的眯起。
屋内的灯泡还亮着,电压不是很稳定,是昏黄的颜色。
这会儿男人覆在自己身上,他背着光,在明暗光线的衬托下,本就俊美的五官越加立体,只是那看向自己时,永远都是温柔的眸子,染上了暗色的风暴。
童晚咽了咽口水,唰的一声缩回了放肆的小手,眼神也跟着飘忽了下:“你干...干嘛?怎么还...出尔反尔呢?”
贺宴轻捏小妻子的下巴,附身亲了下,才哑着嗓子笑回:“恶人先告状,这话应该是我问吧,你这是在撩拨我?想要了?”
“谁...谁想要?”这人在说什么?说的是人话吗?她刚才那就是报复好嘛?谁让这男人跟疯了似的,连续几天...这样那样的,害的她每天都睡过头,她不要脸面的吗?
贺宴默了默,面上突然挂上诚恳的歉意,故意曲解妻子话中的意思:“是我的错,我应该注意你的情绪,这就给你。”
说话间,男人的大手已经从衣摆处探了进去,入手的细腻触感,叫他忍不住的滑动了几下喉结,本来只是想要吓唬吓唬妻子,这会儿却有些扛不住了,动作也跟着肆意起来。
他对她有瘾。
眼见这男人是来真的,童晚懵了:“你不是说没有那个了吗?”
结婚当天晚上,童晚在贺宴拿出计生用品的时候,是懵逼的,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就已经有这种东西存在了。
当然,对于贺宴顾忌她年纪小,主动避孕这样的行为,她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这会儿是什么情况?那些计生用品不是被某人肆无忌惮下,全部嚯嚯完了吗?
要不是知道那东西没有了,童晚根本就不敢这样‘报复’。
贺宴的唇顺着小妻子的雪颈一路往下,闻言哼笑出声,嗓音里满满都是逗弄:“别急,哥哥教你什么是人心险恶,还有这种事情嘛...有很多办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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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童晚不出意外的再次起晚了,好在火车是下午四点多的。
当然,仅仅几天的功夫,她已经成功将脸皮修炼厚了不少层。
至少面对特地回来送行的小姑子雪雪的调侃时,她能脸不红气不喘的回以微笑了。
童晚感慨,果然结婚后的女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这次送别,除了不方便的贺国章,贺雪跟贺函都过来了。
一家人坐在车上,欢笑着聊天。
等到了火车站,几人也只拥抱道别,并没有童晚以为的伤感,直到火车开动后,童晚心中才升起一股不舍。
她其实很喜欢贺家的氛围,在这个年代,这样放养式的开明家庭氛围,很罕见的。
童晚靠在丈夫身上,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感受着胸口升起的涩然,她想,她似乎比自己以为的更舍不得,也更加喜欢贺家。
那个...看似严肃,却很宽和的公公。
那个...爽朗火爆,格外爱美的婆婆。
那个...话不多,看着温和俊雅的二哥。
还有那个...古灵精怪,却有些迷糊的小姑子。
短短的几天,他们极尽全力的对自己好,努力叫自己融合进去,成为家庭的一份子。
她是幸运的,童晚无比确定。
也在这一刻,倚靠着丈夫,与他手指紧扣时,她突然对于来到这个世界,来到这个贫困的年代没有了怨气。
因为在这里,她有了自己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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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宴所在的部队,离j市坐火车大约三天半。
婚后这些天,童晚体力有些透支,所以在火车上基本都是睡觉。
睡着后,时间就过的格外的快,等到了目的地时,她还有些懵。
“现在是早上6点多,到部队得转三次车,应该还要大半天,晚晚,你们姐妹俩是想在省城休息一天,明早出发,还是现在就走?”出站后,贺宴拎着一个不算大的包裹,站在姐妹俩身边询问意见。
其实按照他的意思,最好能休息一天,长途跋涉,他担心小妻子身体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