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多少摸清楚一些丈夫的脾气,饶是他没说什么,这会儿也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我知道的,到时候你先尝尝味道,作为第一个试吃的你,觉得不错了再帮我转交怎么样?”
第一个什么的,听着就叫人欢喜,贺宴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一脸勉强:“挺好。”
童晚...“对了,你要车钥匙做什么?出去吗?”
“嗯,我们一起出去。”贺宴牵着妻子回房间。
“啊?要买什么吗?”
贺宴没立刻回,而是等回到两人的卧室,才笑说:“傻不傻,咱们还没领结婚证,我只有下午半天的假期了,肯定得把这事儿办成。”
没想到是这事,童晚自然也惦记着,毕竟她不是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的人,在她心目中,只有领了证才是两口子。
唔...也不是说他们现在就不是了,只是在她的心底,没领证到底是差了些东西。
“我当然记得,只是你什么时候去拿的结婚报告啊?”昨天来到这里后,她一直跟丈夫在一起,怎么没发现。
贺宴开始解扣子:“我没去,晨练那会,让朱大宝帮借车的时候,顺便把报告一起拿了过来,这会儿应该放在车上了,咱们换了衣服就出发。”
童晚从衣橱里拿出结婚时穿的那身新军装递给男人:“现在就去?”还没吃中饭呢。
贺宴套上衣服,也不扣扣子,就这么张扬着性感的肌肉朝着小妻子走来:“嗯,现在就走,到镇上刚好去吃饭。”
说话间,他又抬手开始帮妻子脱衣服。
童晚整个人都懵了一瞬,然后一把抓着男人在自己领口作乱的手,脸色爆红的压低声音问:“...做什么?”
贺宴轻笑:“没做什么啊!”
这还叫没做什么?童晚觉得脸上都快冒烟了:“大白天的,米米跟小李还在外面呢,你疯啦?”
“想什么呢?我这是在帮你换衣服,咱们去领结婚证,不得打扮一下?一辈子就这一次的事情,晚晚你一点也不上心。”某男人恶人先告状。
...沉默几秒后,童晚闭了闭眼,然后再次睁开时,拍了男人的大手一记,皮笑肉不笑的咬牙说:“不用你换,你出去,我自己来。”
好吧,又将妻子逗炸毛了,贺宴在脑中衡量了三秒钟,到底没敢说出自己从里到外都看过,不要害羞这句话。
还是不要将人彻底惹毛了才好,他配合的松开手,却没有退开,而是将人揽在怀中,一只滚烫的大手严丝合缝的贴在妻子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低下头,眯眼贪婪的吸了一口妻子特有的馨香,然后启开唇,有些重的吻上上去...
唔...换不了衣服的遗憾,就用妻子的香吻来赔偿吧。
童晚只觉心头像是塞满了棉花糖一般,粉嘟嘟,甜蜜蜜,并且开始慢慢蔓延至全身...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整个人开始无力缺氧时,才被恨不得一个吻,就将自己吞吃入腹的男人放开。
她软软的靠在男人的臂弯里调整呼吸,等缓和了些,娇嗔:“不是要去领证?”
闻言,刚要埋头继续亲下去的男人立马停下了动作,急喘了几口,贺宴狠狠的吐出一口气,才松开禁锢在小妻子腰间的大手,嗓音沙哑的不成了样子:“快去换衣服。”
童晚皱了皱鼻子,故意逗努力压制着的男人,眼神带着勾子似的,往床上瞟了下:“要不...改天去。”
看懂了妻子的暗示,贺宴本就压抑着的炙热差点没有直接爆炸,哪里不知道小妻子是在逗自己,他性感的喉结快速滑动几下,半晌才咬牙说:“今天得领证!”
什么也没有领证重要,他要有名有实。
自己一直被男人逗,还常常被逗的面红耳赤,难得掰回一局,童晚得意坏了,她学着从前在视频中看的勾引小技巧,给丈夫抛了个媚眼,故意嗲声嗲气道:“真的今天领啊?要不...”
“今天必须领!不过你想的话,我们三个小时后再出发也来得及?你觉得怎么样?”贺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浓眉大眼类型,一双有些锋利的剑眉,眼睛狭长内双,瞧着清冷不好接近,再加上他有挑眉的习惯,更会给不熟悉他的人,留下一种嚣张肆意的印象。
然而,这么一双平日里眼神冷淡桀骜的眼睛,这会儿他微抬下颚,眯眼危险的俯视着自己,带来的极具压迫感,叫童晚瞬间怂了。
她的腰腿立马不软了,还灵活的往后蹦跶了两步,直接跳出了丈夫的笼罩范围,一本正经道:“你先出去跟米米说一下我们要出去的事情,我...打扮打扮。”
才...才不是怕她啊,她是要脸。
白日宣那啥的,可不能做,尤其外面有人的情况下。
贺宴轻哼,墨黑如深谭般的眸底,笑意快要溢了出来,小怂包,就晚晚这雪肤红唇,娇艳欲滴的模样,哪里还需要刻意收拾?
不过...领证要紧!
晚上再回来收拾她...这般想着,贺宴倒也没有再为难小妻子,快速的将纽扣扣好,俯身亲了下她的粉颊,便快速的出了卧室。
啧...再不走,他就真的要爆炸了。
=
这一波,新婚小夫妻俩算是平局。
唔...或许用‘两败俱伤’更为合适。
不过,单纯的童晚完全不知道丈夫刚才的情况不比她好多少,这会儿的她正懊恼的敲了下自己的脑门:“...出息!”下次她一定要给自己长点脸。
反正是自家亲丈夫。
想咋...咋样都可以,端看谁脸厚。
童晚嘴里碎碎念着,手上的动作也利索。
刚才那话不算借口。
领证哎!
开心!
这样的喜事,她肯定得打扮啊,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多化妆品,但是她底子好,淡扫峨眉,画个不需要粉底液的心机裸妆啥的还是可以想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