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方听着,似乎也觉得很有道理。
张思琪继续道:“当然,我愿意接受大赛组委会的调查,也愿意和沈小姐当面对峙。”
“好的,这件事我们组委会一定会调查清楚,如果最后调查结果证明你是清白的,我们一定保留追究沈小姐诬告的责任。”
“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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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笙没有想到维权的道路会那么艰难,她所提供的证据最后都被大赛组委会驳回,认为邮件记录可以作假,并不能证明这件作品是她设计的,更不能证明张思琪抄袭了她的设计。
至于设计灵感,张思琪也讲得条条是道。
一番折腾下来,沈雁笙居然还反被张思琪起诉,告她诬陷侵犯她的名誉权。
被法院传唤那天,沈雁笙真是气得脸都黑了。
从法院出来,看着张思琪得意的笑脸,她冷冷看着她,“张思琪,人在做天在看,你偷我的设计是不争的事实,希望你晚上能睡得着觉。”
张思琪一脸无辜,说:“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沈雁笙,这样冤枉人,你不怕有报应吗?”
沈雁笙真是气得胃疼,看着张思琪,冷声道:“张思琪,你这人真的比我想象中还要无耻。”
她说完,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的嘴脸,转身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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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洋槐路小酒馆,周琬盈听到沈雁笙讲的这些,气得胃都要炸了,“那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沈雁笙已经气得胃疼了一天了,和周琬盈倾诉完也没有觉得好太多,一杯酒一杯酒地往杯子里倒。
周琬盈见沈雁笙不开心,也舍命陪君子,一整晚都陪着沈雁笙喝。
以至于喝到最后,两个人都醉得不轻。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谢凛回到家,发现周琬盈还没回来,就打电话给她,想问她在哪儿。
结果电话一接通,就听见周琬盈醉醺醺的声音,喊他,“谢凛,我爱你!”
谢凛一听这声音就知道喝醉了,径直拿了车钥匙出门,边往电梯方向走边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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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雁笙觉得自己一定是醉得不轻,否则她怎么会看到陆景策。
她趴在桌上,看着沉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非常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一定是她太久没见到陆景策,她有点想他了。
陆景策今晚刚刚从美国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回家休息就接到谢凛的电话,告诉他沈雁笙在外面喝醉了。
这会儿看到沈雁笙醉成这个样子,英俊的脸沉得更厉害,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她,问:“自己能走不?”
沈雁笙喝得醉醺醺的,望着眼前沉着脸色看她的陆景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有些委屈地喃喃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凶?”
陆景策看到沈雁笙这个样子,一瞬间就心软下来。
他盯着她看一会儿,最后无声叹了口气,俯身将人打横抱起来,转身朝外走去。
长长的走廊里,沈雁笙双手无意识地搂住陆景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侧,迷迷糊糊地呢喃,“陆景策,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她的声音听上去很伤心,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陆景策闻言不由得皱眉,低头看她,看到沈雁笙闭着眼睛仿佛在说梦话,他一时间也有些恼,说:“我还不爱你?我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到底是谁没良心?”
沈雁笙醉得人事不省,自然没有听见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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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陆景策把沈雁笙抱回卧室,给她洗漱好换了衣服,才终于有时间收拾自己。
他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冲走一身疲倦,换了衣服从浴室出来,看到沈雁笙已经睡沉,就没打扰她,关了卧室的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给沈雁笙,随后才从卧室出来,带上门,去隔壁书房处理今天还没处理完的工作。
萍姨给陆景策冲了一杯咖啡,端去书房,见陆景策在处理工作,也不敢打扰,把咖啡放到书桌上,就准备退下去。
谁知还没来得及走,就被陆景策叫住,“萍姨,等一下。”
萍姨闻言,忙停住了脚步,站在书桌前,等着陆景策吩咐。
陆景策处理完手上的文件,才抬头看向萍姨,问道:“家里出什么事了?”
刚刚回来的路上,沈雁笙在车里一直断断续续说些胡话,陆景策听了半天也只听了个大概,看着萍姨,问道:“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什么名誉权?”
萍姨天天在家,最近一直听沈雁笙打电话,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于是把张思琪偷沈雁笙的设计拿了奖,沈雁笙维权不成,反而被张思琪反告名誉受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陆景策。
“昨天法院来了传票,笙笙小姐今天下午去应诉了,估计是心情不好才喝了这么多酒。”
陆景策听完,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下去,说:“我知道了,您下去休息吧。”
“诶。”萍姨应一声,这才转身退下去。
作者有话说:
论护短偏心,谁能比得过陆总?
双更合一,今天没有啦,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