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寻苓无奈,这是虞元华十岁时给虞水悦削的木簪,虽然用了心思,可如何戴得出门?
“怎么了?”虞元华如往常一般推门进来,就瞧见虞水悦坐在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她略带怒容的小脸。
“哥哥!”虞水悦见他就如同见了救星,起身提着裙摆就朝他扑去。
她今日身着一袭雪青色绸绣长裙,外面罩着件天青色的薄衫,素雅的颜色衬得她那张清秀的脸如清水芙蓉一般。
虞元华伸手接住她,听她在自己怀里低声抱怨寻苓。
寻苓是母亲赐的丫鬟,虞水悦不敢对她过多责备,但虞元华就不一样了。
寻苓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手里还握着那支嵌了明珠的步摇。
“少爷饶命。”她不敢替自己辩解,在虞元华那里,多说一句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虞元华从她手中拿走步摇,道:“出去。”
寻苓瞬间如获大赦,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了出门。
虞元华知道虞水悦素来不爱金银首饰,他随手掰弯了步摇,扣下上面最大的一颗明珠。
“吃饭。”
府里的下人都知道,虞元华的早膳几乎每天都是在虞水悦这用的,虽然不合规矩,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虞水悦在桌边坐下,两团乳肉沉得很,她便悄悄往桌前靠了靠,好让桌子替她托起这两团乳肉。
“怎么瞧着比昨日大了些?”虞元华手里把玩着那颗从步摇上取下的明珠,目光落在虞水悦的胸前。
虞水悦红着脸低头:“今日要出门,我怕、怕奶水流出来沾湿衣裳出丑,便在肚兜里面另裹了两层棉布。”
她今日奶水不知为何有些不受控制,奶子涨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