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他插进来,想让他吸她的奶,更想让他边走边肏。
可是话太多了,这些话最终变成了卢赐开口。
手腕被卢赐一把抓住,周沐看见他狡黠一笑,然后用他刚才诱惑她的语气说道,“这才刚刚开始呢,姐姐,你说都听我的。只有今天,我只有今天可以拥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