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师不太懂有钱人的想法，并且依然在心疼自己的钱包。
当然了，甲方的意愿就是上帝的意愿，何律师对遵照祝禾的意思乐意至极，一样的收入一半的难度，是他该窃喜。
如果这笔律师费不用全部填进茶室费用中的话tat
跟松子交换了联系方式后，何律师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立马就想要告辞。
想时快说时慢，他的反应到底慢了半拍，最后落于人后——坐在雇主边上那个一直沉默着的人间富贵花出声。
“何律师，正事聊完了，面对三位女士，你是不是该礼节性地与我们交换一下姓名？”
何律师愣住了。
顾湘真的很美，京大校花不是说说而已，她的美还不是轻浮的那种美，出身世家让她的美多了几分底蕴，哪怕是人间富贵花，哪怕是热烈的，你也能看到她眼眸中的深邃。
没人会觉得顾湘是草包美人，这就是她的能力能造成的最大伤害值。
以何律师的条件，从小到大自然是不缺搭讪他的人，这现在搭讪他的人可是顾湘诶！
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知所措，第二反应是，现在过了两个小时吗我不会要多出一千块钱吧？
想的不是一回事，他人就突然变得傻呆呆的，完全看不出刚刚跟祝禾交谈时的精英律师模样，支支吾吾地说：“何...何之泽！”
祝禾心里狂翻白眼：我就说大小姐有独特的社交技巧了，这不又臣服一个？
美貌有时会成为给一个人带来灾难的存在，有时也的确是一个人有力的武器。
祝禾已经见过不少看到顾湘后这个反应的男人了。
男人呀男人！
相较而言，顾湘的反应大方得多，她笑着介绍：“我叫顾湘，目前是山海动画工作室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顾经理。”
何之泽不明所以：“嗯？”
“先坐下。”
早已起身准备离开的何之泽听话地坐下了。
顾湘这才满意，道：“我知道何律师你快要转正了，和光的确是很不错的律所，应该也是你们做律师十分向往的所在。”
“不过，人生可以多一份不一样的选择，学法、成为律师，不一定就要在律师行业发光发热，也可以有更多可能性。”
“不知道何律师有没有想过去别的行业任职呢？我们山海虽然现在只是个很小的工作室，但可以给员工分股，我个人也可以给你开不输和光的薪资。”
何之泽听明白了，这是在挖墙脚。
他十分实在地松了一口气，立马又变回了之前的精英律师，端着语气就想要开口拒绝。
然后又慢了半拍。
又被顾湘给拦住了。
“何律师不要忙着拒绝呀，不然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
“如果没有办法成为同事，我们也可以成为朋友的，对吧？”
“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喊我湘湘，我可以喊你之泽吗？”
哐哐哐。
三句话直接把何之泽砸懵了。
祝禾感叹：这完全就是顾女王哇！
到现在祝禾如果还发现不了顾湘看上了何之泽的话，那她还真的是眼瞎心瞎了。
就是不知道女王看中这位小律师什么了？好看的皮囊、卓越的专业能力还是无法言说的直接感觉？
祝禾想了半天，还是得承认，她可以写出令人刻骨铭心的爱情，但真的分析身边人的感情或者是考虑自己的感情时，仍然一筹莫展。
也许这就是母单人吧......
何之泽：道理我都懂，但是我的钱包真的受不住了tat
第78章 任性
空心事件比祝禾想的更好处理，前有松子代办，后有何之泽负责，她心安理得地做起了甩手掌柜，然后花了两天的时间写完《少女》。
《童话》的连载也已经结束。
这本并不算太长的小说完结后立马就收到了梦久、青春还有大象三家出版公司的出版邀约。
梦久和大象开价都是20万，青春的高一些，给了30万，三家出版公司给祝禾定的版税都是20%，这无疑是很高的分成了。
如果开价都一样的话，松子当然是二话不说选梦久了，但现在有人开更高的价钱，松子就整理好了这三家出版公司的优缺点发给了祝禾，让作者本人选择。
祝禾倒没什么好犹豫，直接就选了梦久。
祝福：之后我独立版权的书如果梦久有意购买出版版权并且开价是合理的话，那就都选梦久。
打工人当然没有必要共情资本家，但祝禾也无法忘记，重生后这么长时间来的顺风顺水，背后多亏了梦久给她的底气。
她跟梦久之间的关系算不上伯牙子期，但梦久对她多少也是有几分知遇之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