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瑟瞳孔骤缩。
别说上一个了,每一个背叛亨利希的人的下场,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有几个甚至是她带头肃清的。她折磨叛徒的手段花样百出,殴打、阉割、电击、烙刑、割舌、切指、开膛剖腹,怎么残忍怎么来。作为亨利希最忠心的爪牙之一,她享受叛徒们痛哭流涕悔不当初直至死亡的过程。
可是,谁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最忠心的狗也会成为叛徒,只因为抗拒不了从未啃过的骨头的香气。
她连忙摇头,泫然欲泣说:“亨利希,我没有和别人勾结来害你。”
亨利希听了,面不改色扬起皮带,“啪”一声抽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啊!”艾瑟下意识蜷缩起来,被打过的地方立刻火辣辣地疼,浮起长长的红痕,犹如千万根针在刺一样。
“亨利希……”
“所以你现在还活着。”
真皮腰带一下又一下抽在女孩精瘦结实的身体上,没有衣物阻隔,它在雪白的皮肤上肆意画下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红粉,无情的笔触带着寒风般的锋利,几乎要把坚韧的皮肤割出热血。
艾瑟没有躲闪,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执着地凝望亨利希,抽噎着叫他的名字。
“亨利希……亨利希……”
就像一个沉沦欲海的女人,动情地呼唤给予她快乐的男人。
她的声线柔媚低哑,盈满泪水的绿眸凄美如画,恍若冰雪融化的浪潮在郁郁苍苍的春日里奔流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