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怪病的蔓延并非偶然,这其中定然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
“你怎么知道?”片刻后,夏玄亦问道。
“知道什么?雕像吗?”娄昔音无所谓的道:“这在京城可是很流行的,只要捐的银子足够多,寺庙的僧人就会为香客塑一尊像,这什么信念感动天地的话,就是从他们嘴里传出来的。”
京城吗?
想要查清陵宅建造时的真相,也是要从京城查起。
这一切,不知是刻意还是偶然,看来去京城一事已经刻不容缓了。
明知不可为偏要为之,哪怕猜到了真相,夏玄亦相信陵挽月不会置安城所有百姓的性命于不顾。哪怕这真的是雕像主人的阴谋,他们也不得不去做。
“应该没人再来了吧!”娄昔音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本公子累了,也要去睡了。”
他起身走了几步后,回头朝无常招了招手,“你过来!”
“娄公子!”无常虽然年幼,但经历了家破人亡,自己也险些没了性命,此时仿佛一夜间长大,面对娄昔音时显得异常冷静。
“你叫无常?”娄昔音问。
无常点头,“正是!”
“是阿月救了你?”
无常再次点头,“是月姐姐没错!”
娄昔音指了指蓝山,说道:“他也是阿月救下的,不过他现在是阿月的人,日后天天跟着阿月,有无数种方法可以报答阿月的救命之恩。但你不一样,你看你这么瘦小,就算想帮阿月做事,她也不会收你。”
说起这个,无常泪珠盈眶,蓝山却是暗道不好。
果然,只听娄昔音继续说道:“你先不要哭,我倒是有个方法可以帮你。”
无常揉了揉泛红的眼眶,忍住不让眼泪往下掉。
“还请娄公子提点!”
娄昔音清了清嗓子,道:“一个字,缠!缠住阿月,阿月心软,只要你足够尽心,他必然也会留下你的。”
“娄公子,这样怕是不大好!”蓝山适时说道。
娄昔音笑眯眯的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我想给阿月身边再添个伺候的人,这有错吗?”
蓝山没有接话,倒是夏玄亦看了娄昔音一眼,淡淡说道:“不睡了?”
“睡!当然要睡!”娄昔音转过身,大踏步朝后院走去。
月亮如同白玉盘,照亮了天地,却照不进昏暗的角落。
空旷的长街,突然响起“得得”的马蹄声。
其声清脆,径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