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道子掀开马车前面的帘子,紧盯着娄昔音手里的拂尘,招呼林向野道:“乖徒儿,把师父的拂尘拿回来。”
林向野将行李放到地上,朝娄昔音伸出手,“这位公子……”
“还你。”娄昔音将拂尘扔给云道子,嘀咕道:“小的不错,老的就不行了。”
云道子抓住拂尘,小心翼翼的别在腰间,一本正经的说道:“素闻娄公子长得挺俊,就是嘴巴不太好使,总是做那得罪人的事。也就小公子不把这当回事看,不然你看看,当初在京城,有谁待见你的。”
娄昔音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云道子“切”了一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前几年你到我们西山道观,打烂了观里的一口锅,没有赔钱就偷偷溜走了,我可不得记着你么。”
娄昔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哈哈哈,那是意外。多少银子,我现在赔给你怎么样?”
“本道长在乎的是你那几两碎银么?”云道子走下马车,伸了个懒腰。
林向野十分惊奇的看着他,“师父,您的脚伤好了?”
“为师本来就没受伤,只不过是前几日赶车太累罢了。现在休息好了,腿伤自然也就好了。”
云道子说完后看向娄昔音,“娄公子,说好的要送我徒儿一把新拂尘的,你可不能耍赖。还有,想打听陵姑娘的事情,你应该直接问小公子才是。他们之前天天呆在一起,同吃同睡,只要是陵姑娘的事情,他什么都知道。”
听完云道子的话,娄昔音面如死灰,“同吃同睡?”
云道子奇怪的看他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他们两人可恩爱着呢。”
像是明白了什么,云道子压低声音,满脸嫌弃的说道:“你若是想打陵姑娘的主意,我告诉你,你可死心吧,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
娄昔音没有生气,反倒笑着说道:“陵姑娘生得貌美,我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欣赏她的美貌没有错。既然她跟我的好兄弟两情相悦,我当然会祝福。老道长,这一点是你想多了。”
云道子白了他一眼,“你就自欺欺人吧!老道我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连这点还看不明白么。”
说完,他双手背在身后,昂首进了十八楼。
娄昔音笑了笑,问林向野,“你师父一直这样?”
林向野迟疑着点了点头,“我师父说话不好听,娄公子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当然不介意。”云道子一只手搭在林向野肩上,半推着他往前走,“先跟我说说陵姑娘现在的具体情况。”
“我的行李……”林向野回头去看被扔在地上的行李。
“不用管,行李自有下人来收。”
当娄昔音还在从林向野这里追问陵挽月的消息时,夏玄亦已经跟着夏轻临进了书房。
“自从你让我打听紫玉消息后,我就收集了不少紫玉回来,不过这些究竟是不是你想要的就说不准了。”夏轻临从书架上抱下来一个木盒,打开盒子,里面全是紫玉。
夏玄亦随手拿起一块看了看,玉确实是紫色的,最中间的位置好像也封印了东西。但他仔细感应了一下,发现里面根本没有灵气,所以这块紫玉并不是他要找的。
“怎么样?”夏轻临问。
夏玄亦摇头,随后又拿起了一块。
一连八块,里面全都没有灵气,根本不是他要找的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