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子喜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他有洁癖,就连坐下都要在椅子上盖上一条白色的布,而其身后的侍从则背着一个包袱,可见其出门要带多少白布。
“白布……”白玉子刚坐下便又找白布。
可没等华筝反应过来,背着包袱的侍从则绕上前,躬着身问道:“少爷有何吩咐?”
华筝被雷到了,没想到其侍从竟叫白布,还未回过神,便见白布向华老太道了声得罪,而后衣袖往上掀了掀,露出手腕,再在手腕上盖上白纱巾,方对白玉子回道:“少爷,已准备妥当,请少爷切脉。”
白玉子这才收起了折扇,伸出细长的手指,轻按在华老太的脉搏处。
半刻不到,白玉子收起了手,白布则递上了手帕,清理干净后,悠悠而道:“老夫人身上的毒已无大碍,本公子再给老夫人开个方子,服上三日便能将余毒清除。”
华景华深深吐了口气,提着的心终于落下,连连谢道:“多谢白神医出手相救,今日有幸请得安王与白神医到府上,若是不嫌弃,不如在府上用个午膳,以表感激?”
华紫烟当然恨不得安王留下,如此一来她才有机会与其单独相处,眼神扫过华筝,尽是蔑视和得意。
华景阳向华老太告了罪,便去招待安王和白神医。
华紫烟恨不得粘到安王身上,更不可能会留在南苑。
众人离去,独留华筝还留在南苑陪着华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