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厚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院子角落抬着华筝进院子的官兵,再也忍不住扶着院墙在角落呕吐。
为首的将领为免手下冲撞了摄政王,立即解释道:“王爷,实在是那位姑娘被打得太令人触目惊心了,就连属于都恨不将凶手大切十八块。”
萧墨寒还未有表示,柳敏茹则跪下,捏着手绢哭诉道:“王爷,并非臣妇下令的,臣妇只是命人送大小姐关在柴房,待相爷回府再作定夺,求王爷明察。”
方才还唤“筝儿”,如今却变成了“大小姐”,若说其心中无鬼,又有何人信?
华景阳的脸已经黑成锅底,心知必定是柳敏茹所为,但外人在,故忍而不发。
华老太急着见华筝,不管华景阳阻拦,全身气得颤抖,气冲上头,血压飙升,随时……
“糟了糟了……”顾太医嘴上说着,还未来得及动作,白玉子便捏着银针飞出,没入华老太的昏穴。
“幸得白神医在此,否则华老太恐怕逃不过此劫。”顾太医两步并作一步,接过弟子杨瑾递上前来的银针,替华老太稳住。
华景阳当下慌了,上前扶着华老太对下人气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扶老夫人回去休息,若是老夫人有何闪失,本相让你们陪葬。”
柳敏茹上前欲搀扶,华景阳将其一把推倒在地,已顾不得他人地场,责备道:“毒妇,若我娘有何不测,本相定不饶你。”
若是此时华筝在的话,定会拍掌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