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静谧暗沉的夜色,可乔梓馨却仍是毫无睡意。
屁股上的刺痛不断地提醒着她今晚刚刚发生的事情,胸腔里泛起的躁郁越发难以排遣。
辗转反侧了几次,直到身体关节开始被床板硌得发疼。
她坐起身来,决定寻求外力的辅助。
打开床头的抽屉,把手伸进去摸索。
再拿出来时,已经攥着一个浅粉色的跳蛋。
身体被刺激得强烈扭动,直到痉挛,在最愉悦的时刻,咬住薄被的一角,把心底的呼喊捱成呜咽。
刚刚冲洗干净的身体又一次大汗淋漓,遍布周身的酥麻瘫软却让她舒适地疲累。
困倦终于袭了上来,乔梓馨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
天边浓烈的云霞把远处的光景照得一片通红,仿佛有热气升腾,灿烂地迷幻。
乔梓馨抬起头,看见前面堵得水泄不通。
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大叫。
身边有救护车和消防车尖利地鸣着笛呼啸而过。
眼前的大楼被漆黑笼罩,矗立成一座孤单巨大的碑。
忽然,不知哪里的白色雏菊被风吹散,细碎的花瓣铺洒开来:满空、满地,无边、无尽。
她张开嘴想喊,却哑然无声,喉间被异物堵塞,刺痛,但咳不出来。
眼前的映像开始变得模糊,渐渐归于黑暗平静。
刺耳的啸叫却不停歇,越发响亮,触及着大脑的警觉神经。
乔梓馨猛地睁开眼。
床头的闹钟正在大喊大叫。
她揉了揉跳痛的额角。
几乎每次自慰过后的睡眠中,她都会做各种稀奇古怪莫名其妙的梦。
乔梓馨伸手按哑了闹钟。
真是清早最不可爱的动静,没有之一。
她又在床上磨蹭了几分钟,等到第二遍闹铃响起,才极不情愿的爬起来,打着哈欠往卫生间走,趁着上厕所的机会又在马桶上小眯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