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早上二皇子来过之后,祺慕燐就没有再离开战神殿,只宣了子晴跟苍火问话。
如果是之前,他忙完事情,就会来百花宫找她一起吃饭、看花、赏鸟。
他不来,苏湘湘也不敢自己去找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整个炼王府的气氛变得沉闷压抑。
「娘娘,奴婢问过子晴了。」紫玉急急地跑进百花宫。
「说什么了?」
紫玉为难的摇摇头。
「子晴只说,炼王殿下要娘娘亥时前往战神殿侍寝。」
苏湘湘头皮发麻。
她不是没有侍寝过,只是,会这样透过子晴传达,还要前往战神殿,是第一次。
「本宫知道了。」她只能这样回。
亥时,月弯高垂,夜风冷冽。
苏湘湘披着早上祺慕燐给她的厚斗篷,跟着紫玉一起前往战神殿。
「娘娘小心。」紫玉停在寝室门外,不自觉地如此说。
明明两位主是如此甜蜜相爱,现在却这般谨慎生疏。
苏湘湘只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走入内室,祺慕燐独自坐在床榻上,看着字画,他并没有抬头看她。
苏湘湘愣了一会儿,马上反应过来,屈身行了大礼。
「妾身叩见炼王殿下。」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冰冷。
「过来。」
苏湘湘咽了一口口水,紧张地走向前,他终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牵起了她的手。
「今日本王得一宝物,爱妃看看。」
「是。」
苏湘湘颤颤巍巍地坐在床沿,接过字画,一看,立刻惊惧地从床铺上跳起,挣脱他牵住的手,跪地趴伏在他身前。
苏湘湘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爱妃为何如此害怕?」
祺慕燐站了起身,踢开了坠地的字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这画的不是爱妃你吗?还是,本王该称呼你,苏湘湘?」
苏湘湘止不住地颤抖。
她忘记了,忘记她在看到炼王府牌匾时,差点腿软晕倒。
她忘记了,在她眼前的,是从炼狱般的战场归来的男人。
他现在,四肢健全,就是传言中暴虐无道,脾气阴晴不定的炼王殿下。
「奴、奴婢知错,殿下饶命!」
炼王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她,表情冷淡。
「站起来。」
苏湘湘怕到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要她站起来,可能会直接摔在他的身上。
她不敢想像,这样下场会多惨。
苏湘湘只能抖着身躯,慢慢地站了起身,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他一手捏住了她的脸颊。
「好好说,你犯了什么错?」
看着他盛怒的表情,她泪流满面。
「奴婢冒充柳大小姐,欺骗了炼王殿下。」
「为什么?丞相府指使你?」
「没有…」
「既然没有,你为何要冒充?」
「因为…奴婢倾慕殿下,才铸下大错。」
炼王的表情更加愤怒。
「苏湘湘,你这贱婢,最好别想再使什么花招,本王会问你,自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苏湘湘仍然摇头。
她的回答,不禁让炼王仰头狂笑。
他其实知道,苏湘湘为什么会这样说,丞相府教的吗?
不是。
因为她,就是个忠心侍主的贱婢。
从她一踏入王府就是。
他终于明白了,苏湘湘,不是炼王府的侧妃,而只是丞相府的奴才。
这将近九个月的相处,原来只是丞相府交付的任务。
「罢了,你这贱婢说倾慕本王,那好,过来侍寝。」
炼王一手拉着苏湘湘,把她扯到床榻上,她狼狈地趴倒在充满他气息的被褥之上。
「殿下…」
听到她唤自己为殿下,炼王不自觉来气,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脖颈。
「真正的柳如艷在哪里?」
「奴婢不知…」
苏湘湘害怕的哭脸让他烦躁。
真如她所说,一切是她这个贱婢的阴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袒护丞相府?
被人利用,当棋子耍,还要卖命?
炼王不想再听她毫无意义的求饶,俯身堵住她湿软的淡唇。
『为什么,明明你满口胡言,你的吻,还是这般甘甜。』
祺慕燐一手捧住她泛红的脸颊,泪水的冰凉,让他更加无法克制。
他的另一手,缓缓下滑到她柔软的酥胸,就如同往常的触感,只是今天他并没有如平常的怜惜。
「嗯!」
苏湘湘惊恐的闷声,打断了他手上的动作。
祺慕燐撑起身体,额头点在她的脑袋上,目光紧咬着她湿润的双瞳。
「怎么,不愿意?」他问。
「奴、奴婢不敢。」她恐惧地回。
原来你一直以来的顺从、温柔,都只是「不敢」?
原来你这贱婢,为了丞相府,答应这种荒唐的代嫁,连身子都可以给人践踏?
不对,你一直都没把身子交给本王。
终于知道,你一直以来隐藏的秘密,你得不得已跟为难,答案很简单,只是本王一直蒙蔽自己。
亲近本王只是你的任务,你只是用你瘪脚的演技,饰演一位恋慕夫君的侧妃。
想到这里,祺慕燐不自觉地感到可笑。
他堂堂炼王,三皇子殿下,竟然会被丞相府,被一个贱婢愚弄至此。
「不敢就好好受着。」
祺慕燐懒得再废话,再次把她压倒,粗暴地索吻。
大手再次贪婪地向下,纤纤细腰、柔嫩臀腿,最后探入那早已湿濡的深处。
「嗯嗯!」
她慌张,带着无力地挣扎,让他的动作,更加煽情。
祺慕燐享受着她身上微微的药香,她竟然不忘他的喜好,果真是个讨人喜欢的贱婢。
明明受人欺压,身子竟然还如此敏感,简直妖艳贱货。
正好,本王喜欢。
所以,为什么要忍耐?
堂堂三皇子,临幸一个贱婢,还要她同意?
「不得不说,柳丞相真是懂本王喜好。」
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代替预告,同时,她的双腿,被硬生生扳开,腰枝上提。
「啊、啊、嗯!」
苏湘湘吃痛,脸色泛红,滚滚泪珠再次从她的眼角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