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那天上午,时妤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她从厚厚的草绿sE绒被里伸出一只脚,催动全身意志力滑下床,披着曳地的晨衣,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林遥每年除夕都会送她自己亲手做的美食点心,她想,应该是同城急送到了。越过并不算十分宽敞的客厅时,她已经隐隐约约嗅到了草莓蛋糕的甜美气息。
是她最喜欢的慕斯蛋糕,时妤迫不及待地推开门,支颐展颜,在看清来人的脸时徒然冷却,反手将把手往回拉。
秦寰眼疾手快地把胳膊伸进缝隙里,攫住她的手,身子挤进来的时候,也顺带将只穿着一件薄薄睡衣的时妤搂进怀里。
他抱着她换了个方向,将她柔软的身子抵在墙上,一只手臂揽在她后背,既给她当r0U垫隔绝墙壁的冷冰,又似铰链般紧紧禁锢着她。
时妤扬起头,“你发什么神经?”
“新年好,时妤。”秦寰对她粲然一笑,俊秀眉眼覆着风情,趁她抬头刹那,俯身衔住她莹润的朱唇,另一只手,有些不安分地在她腰上流连。
她穿的太少,裙子长而薄,他想像上次那般将她的长裙扯到腰上,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露出红而YAn的媚x,任他破门直入,大肆轻薄。
外面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她依旧是连暖气都不舍得开。秦寰没有撕开她的裙子,而是用自己的T温将她裹在怀里,除了用力地亲她,手指伸进本就松软宽敞的领口,捏捏其掩藏不住的那两颗丰满浑圆的x脯,其他什么也没g。
时妤被撬开牙关,舌尖被g起缠绕,她本能地退缩,他却侵略她口中更多领地。渐渐地,她有些招架不住,呼x1变得急促,身T也软绵绵地倚在他怀里,若不是他的手臂在后面撑着,她简直要掉下去。
她伸出白净的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双眼微微饧起,目sE似乎沾染了他身上的雪气,有些朦胧。
秦寰察觉到她的态度变软,拥抱得更紧,手指也有些跃跃yu试地向下探去,在他深咖sE大衣的掩映下,剥开她的睡裙,徐徐蔓延着寸寸雪白凝滑的腿r0U往上,探入hUaxIN。
带着凉意的狭长手指伸进温热甬道,模仿X器的伸延取悦着她还未睡醒的紧致媚r0U。
时妤有些震颤,面红如血,声音喑喑哑哑,“你太过分。”
“我们去卧室,好不好?”他低声蛊惑着她,指尖轻触她的花核。
“不好。”她分神看了一眼yAn台,竟然白馥馥的,落满了积雪,“下雪了,好美。”
“是的,下雪了。”怕她冻着,他贴她更紧,“要在这里做吗?”
“你偏问。”她脸红着别过头,任其轻薄,目光望着远处纯白明净,可以掩盖世间一切遗恨的雪。
“时妤,把腿抬高点,或者,我抱你起来。”他低头啃咬她的锁骨。
两人柔情蜜意,如狼似虎。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林遥满脸不可置信地推开厨房透明的玻璃门,手里还捧着粉红sE的草莓蛋糕,沈桐舟站在她身后,轻拥着她,一只手,贴在她唇上,仿佛刻意叫她不要出声。
时妤一惊,转过头,瞥到厨房里站着的活生生的两个人,忙慌乱地推开秦寰,眼里又气又急,虚弱地靠在墙上,差点没跌下去,“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
“你先回答我,时妤。”
“我们……”秦寰也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头也不是,不回也不是,手指贴在脸上,指尖上还挂着Sh润润的银丝。他放下手,cHa进大衣口袋,心里那点儿旖旎q1NgyU早就荡然无存。
见时妤衣衫不整,他又伸手去抚平她松垮的领口,大大方方将她抱在怀里。
“你别再碰我。”时妤尖叫着,捂着脸跑到卧室,钻进衣柜里慌不择路地找她的衣服。
秦寰m0了m0发红的耳后根,回过头对着沈林二人打招呼,努力若无其事地,“好久不见,怎么这么热闹?”
“这要问你了,”沈桐舟接过林遥手中摇摇yu坠的蛋糕,将它放在餐桌上,拉着她走到客厅,“林遥听说时妤除夕不回家,担心她一个人会孤单,所以我们两个过来陪她吃午饭,并且还想邀请她晚上和我们一起去河边放烟花。”
林遥也缓了过来,“时妤睡得太Si了,过来的时候怎么敲门都没人搭理,所以我们直接输入密码进来了,她搬过来,连密码都没换,然后就……”
“你们和好了?”林遥气鼓鼓道,“她竟然一直瞒着我。”
“没有。”秦寰摇摇头,和好,是像当年林遥亲眼见证过的那样好麽,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回溯。
“你把时妤当成情妇?”林遥质问道。
“如果她愿意做我的情妇,她怎么还会住在这里,还会一个人这样孤零零地度过除夕。”秦寰摆摆手,情妇,他似乎有这个权力,但,从未想过。
“遥,别太激动。”沈桐舟安抚她,给她递了一杯温水,“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