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人目若朗星,眉宇似月,俊美而冷漠,不是南门羽是谁?
南门羽走到人前,缓缓开口:“以后的药堂课由我来指导,最终考核的标准会在明日课上告知。”
他话少得可怜,说完后转身离开了院子。
等人群散开,和畅公主还没缓过神,挽着云扶月的胳膊往武堂而去。
“怎么,见到南门羽,吓傻了?”云扶月无奈地开口。
和畅公主忍不住道:“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六叔,原来他也来了未央学院,还教药堂的课。”
“糟了,我就是来学药理的,若是做不好,六叔肯定会不高兴。”和畅公主跺了跺脚,松开云扶月的手,“云姐姐,我不陪你去上武堂课了,我先回去温习一下药理知识。”
眼看着她风风火火地跑开,云扶月笑出声。
南门玥跟在两人身边,见状忍不住笑了笑:“她就是你们国家的和畅公主?”
云扶月点头。
南门玥没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地走进了武堂。
作为开学第一课,堂内坐满了人,虽说真心想习武的人占少数,大多都是来凑个热闹。
云扶月去的晚了,干脆站在后面,默默地观察着场内的人。
视线落在第一排的闫东坤身上时,眸底闪过一丝杀意。
薛明玉见到云扶月进来,不屑地撇撇嘴,低头对身边的闫东坤说了几句什么。闫东坤猛地站起来,转身,死死地盯着她。
这变故让所有人都是一愣,等看到云扶月,不少人立刻会意,低声议论。
“听闻就是她把大师兄打了一顿,好像还毁了容……”
“嘘,别说话,小心被大师兄揍。”
“什么大师兄,连一个刚入学的新人都打不过,我呸!,”
听到周遭的议论声,闫东坤恼恨的猩红了眼,怨毒地抽出长剑:“贱人,你还敢来。”
这话是对云扶月说的。
云扶月夸张地四处看了看,最后才笑着开口:“你……在对我说话?”
闫东坤恨不得立刻杀了她,咬着牙,一字一句:“我就是在跟你这个贱人说话。”
云扶月往后一靠,半倚在墙上,一副无辜的样子:“看来嘴破了也不耽误你喷粪。”
这话一出,不少人低低笑起来。
闫东坤一张脸已然变成了绿色,他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冰冷:“有本事再跟我打一场。”
云扶月笑意渐深,扫了扫他带着面巾的脸:“手下败将也配和我打?你脸可真大,有种把面巾摘了,让大家看看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云扶月。”闫东坤气的半死,有些慌乱地捂紧面巾。
云扶月忙答应着:“哎,我在呢。”
“你……”闫东坤一噎。
眼看着闫东坤在云扶月手里一连吃瘪,薛明玉心骂一声废物,一下子站了起来,扬起下巴看着云扶月:“他不能跟你打,我却能。云扶月,你敢不敢和我比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