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嫉妒,柳妃知道自己是有的,但凡深爱一人,就会有这样的情绪,谁都一样,她也不例外。
“只要这嫉妒不往斜处,就都是可以理解的,恕臣女直言,娘娘该为自己争取。”周妧道。
柳妃定看着周妧,“争取,周姑娘认为本宫该如何争取?”周妧沉下眼,刚要开口说什么,忽然!
柳妃脸色一变,手捂着心口之处,沉重喘息起来!“娘娘!”
周妧眼睛倏然睁大,蹲下、身,“是娘娘心悸症又犯了?药呢?!”
柳妃自多年前生产,产下不不多久久夭折了的婴孩后,便有了这心悸之症。宫女慌慌张张从怀里掏拿着药,许是因为太慌张,好半天都没折腾出来。
周妧一瞪眼,随机从袖口之中拿出一瓷瓶,倒出一颗药给柳妃服下。
“周……周姑娘,你给娘娘服的是什么药?!”宫女着急,话语间甚有指责之意。
周妧轻拍着柳妃的后背,替柳妃顺着气,“娘娘可感觉好些了?”
柳妃沉喘着气,逐渐才觉得呼吸顺畅平和下来,“你……你给本宫服下的是什么?”她问道。
“娘娘恕罪,周妧自作主张,但请娘娘放心,这药是可很好治愈娘娘心悸的药。”周妧回道。
柳妃呼吸平和下,脸色也逐渐恢复。“这药效,似是要比本宫的药,更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