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小巧,能在这样小巧的玉坠上留下一句诗,实是令人惊诧的。
苏怀颜看着上头的一句诗,轻念出声。
这句诗是苏怀颜不曾听夫子讲过的,但意思是明白的,是扬颂珍惜之意。
“这句诗是小的那位故人朋友所作,这玉坠原是要给他的女儿,后来,才转赠予小的。”陶闻庆说道。
“想来,庆叔那位故人朋友定是挚交,所以才将这原是要赠予女儿之物,转赠予庆叔。”苏怀颜想着说道。
陶闻庆点头,“是,小的那位朋友,是小的挚交,我是没有父母亲人的,也只有他,待我如兄弟,如亲人。”
苏怀颜虽不认识陶闻庆的那位故友,但听着陶闻庆说着两人如亲人一般的交情,是有几分感慨的。
“只可惜……”
陶闻庆忽然话锋一转,似有所伤感,“庆叔,怎么了?可惜什么?”她见陶闻庆脸色都暗了下来。
陶闻庆轻叹一声,“只可惜我那朋友多好的人,却惨遭不测,英年早逝了。”
惨遭不测……
光是这四个字听着就令人心颤。苏怀颜这才明白,陶闻庆落寞的眼神是从何而来,她见他伤心之样,是想宽慰,可又不知晓,该如何宽慰才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