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森的感觉。李倩定了定神,大步走了进去。
‘您要会见哪一位?’前台小姐客气的问。
‘张晶,就是前一阵很有名的那个。’李倩回答。
‘哟,知道,请问小姐怎么称呼?’
‘李倩。’
‘哟,您好。请您随我来。’说着,前台小姐把李倩带到了第一诊室,‘胡
大夫,这位小姐要探望张晶,那是您的病人,请您带她去吧。’
‘好的,请您和我来。’胡大夫是高个子的英俊男人,宽宽的肩膀,四方的
国字脸上两道浓黑的眉毛,一副金丝眼镜给他刚硬的脸带来一丝文化的柔气。
李倩跟在胡大夫身后向后院走去。他好眼熟啊,但我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呢?李倩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宽敞的中院,来到了病房。
这里和一般的精神病院是一样的,铁栏杆把病房和外界分隔开来,寂静的楼
道反射着惨白色的光,虽然外面还是阳光灿烂,但高大的拱形窗上挂着厚重的窗
帘,楼道里阴森森的,泛着寒气,彷彿是另一个世界。走进这里,李倩不禁打了
个寒颤,她摸了摸藏在衣袋里的跟踪器,跟着胡医生走上了楼。
‘我们这里主要收治一些比较奇怪的神经病人,比如受虐狂,虐待狂,性欲
过旺等等。为此我们专门从国外进口了一些特殊的设备和药物,可以让人冷静下
来或是让她发泄。你想看一看吗?’胡医生边走边说。
但李倩摇了摇头,不想看那些,从紧闭的房门后传出隐约的呻吟声,那声音
听上去并不是十分的痛苦,其中欢乐和哀求的成分占了更多的比例,李倩现在有
些后悔不应这样冒失,但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跟着胡医生向里走。
‘就是这里了,请进。’说着,胡医生打开了一间病室的门,让开身子请李
倩进去。
‘啊!’李倩一进屋门,忍不住吃惊的叫了出来。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张晶仰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上绑满了麻绳,两只手却
没有被绑住,修长的手指插入了阴道里,随着手指不停的抽插,一股股淫水不停
的流出来,张晶身下床单早已是湿漉漉的,上面浸满了汗水和淫水,屋子里混合
着汗水和淫水的味道,让李倩一阵阵的作呕。
‘张姐,你这是怎么了?’李倩扑到床边,抓住张晶的手,用力摇晃着。
‘啊……,不要,给我,让我爽,让我爽。操我。’张晶挣扎着,嘴里叫着
双眼无神的盯着天板,‘啊,是你,你是来操我的吗?太好了,这个不让我自
己用,只能别人给我,快点,插进来,插进来啊。’
说着,张晶从枕头下抽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到李倩手里,自己趴跪在床
上,用双手拉开两片阴唇,摇晃着自己雪白的屁股,嘴里叫着,让李倩插进来。
‘这…啊……’李倩看着手里的东西,再看看床上呻吟的张晶,痛苦的叫了
一声,转过身用力把按摩棒向胡医生丢了过去。‘你、你到底对张姐作了什么?
啊,我认出你来了,你、你是胡律师。’
‘哈哈…,小丫头还有点眼力嘛。’胡啸天一边接住李倩丢过来的按摩棒,
一边笑着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怎么样,我戴眼镜比较帅,还是摘了更帅?’
‘呸,你们这些家伙,我知道了,你和张议员是一伙的,你们在法庭上陷害
了张姐,再把她送到这里来,然后让她当……当……给你们赚钱。’李倩愤怒的
指责着,但她还是说不出妓女这个词。
‘对,不光是我,还有小马,孙鹃,我们都是一伙的。’胡啸天笑着靠在门
上,听着李倩的指责。
‘你们,你们还算不算人,还知不知道有法律。’李倩叫着。
‘哈哈哈哈…,法律,你太天真了。什么是法律,在这里我说的就是法律。
我说让你把屁股撅起来,你就得撅起来,我说要干你的屁眼,就你就得把屁股掰
开。’胡啸天狂笑着说。
‘呸,你……,你真不要脸。’李倩被他这种下流的话说得满脸通红。
‘哈哈……,这算什么,过几天你也会和在你身后的人一样了。’说着胡啸
天一步步的逼近。
‘不可能,我就是死也不会作的,’李倩紧张的说,胡啸天的眼里闪动着慑
人的寒光,李倩觉得自己就像老虎面前可怜的小鹿一样无助。
她咬了咬牙,从口袋里抽出暗藏的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再走近一
步,我就死给你看。’
‘嘿嘿嘿……’胡啸天并不着急,‘死?在这里,没有我们的允许,你死也
是不允许的。动手!’
随着他的命令,李倩突然觉得脖子后面一痛,一根针刺入了脖子里,强力的
麻醉剂立即起了作用,她只觉得身体开始发麻,手脚也迟钝了。
‘不,不要。’李倩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侮辱,让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她用
力把刀子向脖子插下去,可是一双手抓住了她,用力一拧,注射过麻醉剂后软弱
的手指再也握不住刀子,小刀被从手里夺走了。
李倩只觉得头一阵阵的发昏,她用尽最后的力气转过身去,虽然她知道身后
只有张晶一个人,但她还是不相信自己最敬爱的张姐会对付她。
但她看到自己的小刀就握在张晶的手里,而张晶的脸上不再是那种迷茫的神
色,挂着嘲讽的笑容:‘欢迎你,我的小妹妹,我会好好招待你的。’张晶温柔
的抚摸着李倩光滑的脸,李倩看着张晶的脸越来越近,耳边的声音渐渐远去了,
然后就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