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满当当的汤药见底,顾叶白匆忙放下碗,捂着嘴等着缓过那阵子翻滚难熬的苦恶,却忽然听得佣人在一旁对她说:
“将军吩咐了,让您今晚过去。”
顾叶白怔愣地抬眼,嘴唇微翕,低声问佣人:“将军……可还说了什么?”
佣人摇摇头,不等她再问,便一言不发地退了下去。
徒留顾叶白一人对着空荡的房间发呆。
“身子好了?”
手指积着厚厚的枪茧,划触过裸露的皮肤,带来一阵难抑的战栗。顾叶白一丝不挂,保持着抬臀伏腰的羞耻姿势趴在冷硬的地板上,纵是时节已至深秋,寒意侵身。
“是。”她不敢看谢铮,低头作答,竭尽心力控制着姿势标准。
可持鞭的主人并未满意,干脆狠辣地几鞭凌空挥下,噬咬着细嫩的皮肤,留下鼓棱棱的红印,力度之大勾连起边角渗血。
“啧,”谢铮不悦地呵斥,“半点没规矩,有这么个玩意儿,我还嫌丢人。”
他用强硬的疼痛,逼她摆出最淫贱卑微的姿势。将屁股翘得更高,几乎拉到韧带隐隐作痛的程度方才勉强满意,穴儿要全部露出以备主人随时把玩,胸口也要尽全力送到主人手跟前,总之是将顾叶白物化为承装欲望的器皿,案头床前随手便摸得到所有私密位置的玩物。
“从今儿起,你每日清理好身体,等着主人有兴致时用。”他似乎觉得还未将她打入最深处的尘埃里,紧接着淡声陈述出一系列规矩。
“除非必要,在我面前以后也便不用站起来了,静止时保持这个姿势,要走动时你便爬就是了。”
“我会在床边给你留张毯子,以后睡觉时,项圈锁在床头柱上,你就在地板上睡。”
“早晨提前半小时起身为我口侍,不会给你定闹铃,自己想法子早起,若是睡过了头,后果你不会想知道。”
“至于吃饭,也没资格上桌,就跪在脚边等着赏吧。”
“我不在时,会给你定下任务,乖乖待在房里练习,快到我下班的时候,要提前在门口跪迎主人。”
“往后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主人施加的任何东西都是奖赏,无论你受得住受不住,都得给我受住了。”
谢铮挑起顾叶白的下巴,狎昵地摩挲出淡淡的红痕,口中言语却冷酷异常。
“玩物就该有玩物的用法。以前,是我搞错了,今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