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抵抗的意志突然变的虚弱无力.
我推挤prinston的手碰触到他腹部还包扎着的伤口,他微微的退缩令我心底產生一股漫延开来的内疚.
被他箝制的我,不再奋力挣扎试图甩脱,我脑里全是初识他时的一个大男孩儿的傻样.
整团的三部猎游车会每天更换乘坐,他总是在一大早团员们要上车时,远远的呼唤我:[isabella!你今天还是不来坐我的车吗?]然后只是站在门边裂嘴大大的笑着.
只要他喜欢,他总是全然的投入、付出,他不知道讨好人的极限在哪里,即使对方因此而尷尬万分.
我有时,也是会陷入被这么一个似朝阳的热情所环覆的温暖里,尤其和alex在一起之后,他默默注视着我的目光怎么也掩藏不了他落寞的心思.
而他刻意保持的距离也其实引起我对他的疼惜.
prinston深深的快速的看了我一眼,他没有停下对我的需索,我闭上眼睛任凭他将我抱上床.
几天之前他以身护我的卑曲和急切,以及在被推入手术房之前他还渴望来到我的身边给我安慰,而我,却连陪伴他的小小回报都做不到.
歉意如巨流瞬间淹没了我的理智.
尤其alex失联了这么久,我的担心,我的掛念,我的几乎快要疯狂的心绪没有出口可以宣洩而生出的一股绝望,都让我不禁把被prinston试探性放开的双手,沿着他如kilimanjaro山脊嶙峋的背部往上攀附到他的肩颈.
[啊!我的isabella,我不敢相信…]prinston欣喜的在我耳鬓囈语,他迅速脱下他的上衣,他狂乱慌张却颤抖的一一褪去我的防护.
门边窗户垂下的帘幕犹如这数日以来的重重深锁,厨房那片可以看向野外的大窗却兀自透入壮阔的美景,远方还有飞鸟在明亮如宝石蓝的天空下呈人字掠过.
我任prinston飢渴且急切的噬吻我,从而气盛霸道的佔有我.
望着他肌骨分明的身体稜线在我身上巨烈起伏,我自心底最深处发出摒弃一切枷锁只剩慾望的叹息.
而这个白日,似乎还很长久.
那些在”星尘”里随着音乐起舞的画面,alex,prinston,还有我,交织的影子,终究再也分不清谁与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