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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喵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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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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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痒了。

她想“交配”。

大抵是这样一个刻在生理、基因上续传下的词,三幺脑子里出现这样念头的同时,少女小脐边缘的裸皮…小幅度地颤了颤。

*

陈确良上一次出现这么为难的时刻还是在实验室里——

电流不稳毁胶,试剂酶出了问题、三番两次出样无结果,体系算错,仪器电流报废、综述重写。

但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加几ul的PCR管子,去研究bp位点、调整引物的Tm值、稀释loadingbuffer。

怎么都好。

都比一整夜面对一个发情的猫女——

引导她不要再去猫砂盆里方便、如何使用坐便器,以及劝阻她不适合再去吃猫粮、不要试图撅着屁股用穴蹭他。

要来得更容易、许多。

整整一夜,陈确良都在寻找这两点关系之间的脆弱平衡。

他不肯将选择的权利让渡,也不肯三幺脱了衣服、依赖猫的柔韧度自己低头去舔穴。

这太淫荡了。

陈确良将自己家居服的扣子拧紧。

他觉得很危险。

尤其在今晚,一向不大重欲、没有自慰习惯的自己破例下,忍不住自渎之后。

男人沉默地看三幺揉自己。她团成一团、凑近的体温热得像草垛,圆润的脚趾带肉、细白的小腿有类小兽咬过的齿痕——

她自己咽出来的。

一边用牙磨、一边顺从地“喵喵”,努力将下巴塞进男人的虎口处。

她在掌心下轻轻呜咽,弄湿了陈确良的裤子。

猫尝不出对方的情绪。

究竟是厌恶、还是燃烧的松果,他在她快感愈汹涌时、愈沉默。

闹剧持续到最后,三幺磨着裤子泄了一次、下体环白似冷啤酒浮泛一圈透明的沫子。

她舔湿漉漉的指缝,偷偷去喝陈确良杯子里的水、“啪嗒”裸足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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