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军儿吓谁呢,何时到的?」刀娘向门外喊。
「刚到而已。」
「刀姊……」念情一见到刀娘就撒娇黏上,不过万马大刀随即贴向他脸:「唔。」
「滚远点!我可要好好问问军儿……」才转头就不见水军踪影。
「看娘子去囉,三哥可真好命,刀姊怎不去找个郎君这么盼着你。」水雾笑说,无视一旁念情脸都绿了。
「我没去找就有人眼巴巴盼着我不是?」刀娘扁嘴不屑一瞄,念情倒给了她微笑。
「你想问大王的事也都能问我啊!我都跟着呢!」念情赶忙上前说。
「罢了,突然不想知道。」刀娘甩甩手打算回房去。
「喔……」念情跟在身后,刀娘早知这人定会开始碎念:「其实大王这次……」一路念着念着,念到刀娘房里,坐下,给两人都倒上茶,依旧碎念此次歷险,刀娘也没制止他,果真也是好奇,擦拭万马大刀边听得开心。
水军一路直奔房里却不见香凝,随即转身去了望梅楼,果然见那人手里剑籍落地,倚在窗櫺瞌睡,不时脑袋差点滑落,水军便悄悄坐在她身旁,肩头让她枕着睡。
望梅楼里飘散着剑花茶香,见桌上是翠玉壶,没想到她在大战期间竟过得如此愜意,不禁猜想她是否真一点都没担心自己,显得有些失望。失望之际突然空中挥来一剑被他抓住,竟是香凝梦中也挥着铁红顏练剑。
「嗯……谁?」香凝惊醒,皱眉抽手,见眼前是水军还拍拍脸颊嘀咕:「我在做梦?」
「呵呵,剑舞练成没?能迎我归来否?」
「真的是你?三郎?」伸出指尖狠狠捏他脸颊一把,见他眉心纠结才确信不是梦。
「你就这样欢迎丈夫大战归来?」水军没好气地说。
「练了!可知这剑籍多难找啊!」
「练到哪了?」
「二重。」
「嗯,挺厉害的,我离开不过一月不到,你练了二重。」
「彼此彼此,你离开不到一月就击退昏君,可喜可贺。」
「你可知唐柳被株连?」
「叛变之罪肯定不轻……」香凝心想:「干麻问我这个?」
「嗯,但你可知唐寒彻逃了?」
「唐寒彻……」香柠闻名心想:「好耳熟啊?」
「知是不知?」水军有些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