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女人强有力的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扇了一记。
“小骚货,凭你也敢嫌弃我?老娘告诉你,今天你的童子身,我是非拿不可了!”
邱丘疼得发抖,出口的却是变了调的呻吟。心里的预感应验了,他的确是被下了药,梅鸢待他是如此狠心,亲手把他送到了别的女人的身下。
“小鸢!小鸢!”
他绝望地叫着,连声带都被扯得沙哑。
“我的身体是留给你的啊!求求你,就算你不要,也别让人毁了它,好吗?”
回应他的,只有冰冷无情的关门声。
“别看啦,你的心上人早走啦。”
身后的女人声音沙哑难听,不像是真人,反像是戴了变声器。
然而深陷绝望的邱丘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无助地躺在那里,像条离开了水,只能等死的鱼。
女人又来摸他的屁股,甚至变本加厉地把他翻过来,去揉他硬梆梆的性器。邱丘心里悲愤交加,然而被捆住的手脚,和酸软无力的身体,都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滚开!”
他只能无望地叫着,努力地扭动身体,试图脱离女人的掌控。
然而燥热的身体却臣服在女人的玩弄下,药物催生了欲望,呻吟脱口而出,纵然主人再不情愿,精液也还是随着女人的撸动,一股股地喷了出来。
“都爽上天了,还反抗什么呢?”女人笑嘻嘻地将满手的精液往他脸上擦,甚至拿满是腥味的手套往他的嘴里捣。邱丘被夹着舌头,只能被迫吞下自己的阳精,他胃里一阵恶心翻涌,却被一个中空的口球堵住了嘴巴。
“真漂亮啊。”
女人把他的舌头扯出来,把新撸出来的阳精往他的舌头上堆。
“快说,你是不是骚狐狸?嗯?专门摇屁股勾引别人的女朋友,好自己上位的公狐狸,是不是你?”
邱丘能回答她的只有充斥着情欲的喘息。
身体被女人控制在手里,他根本无力反抗。命根子被女人随意地把玩,又是捏又是扯,时常疼得他全身冒冷汗,然而刚疼得软下去,就因为药物的作用再次硬起来。
“啪!”
“啪!”
马鞭在空中扬起又落下,邱丘跪趴在床上,已经被打肿的屁股高高翘起,随着鞭子的作用不断扭动,像是在回应她说的话。鞭子不疼,可带来的心理上的耻辱却是致命的,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射出来的阳精却一次比一次稀薄。
“哎呀,这么快就射不出来了?这怎么行,我还没玩够呢。”
女人把他抱在怀里,揉着他的胸。邱丘蜷在她怀里。头靠着她的肩,用鼻子吐出沉重的喘息。胸前的红缨被捏着扯成一长条,一个蝴蝶形状的夹子稳准狠地夹住被扯大的乳粒,又如法炮制地夹住了另一边。
邱丘已经感受不到快乐,只能感受到疼痛。但药物的作用还在继续,刚软下去的肉根又一次硬气,在女人的手心里,颤颤巍巍、断断续续地,吐出一口又一口稀薄的精液。
“真的射不出来了啊?”
女人捏捏他已经硬不起来的肉棒,不甘心地在他的大腿上画着圈。她皱眉思考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地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手再度伸向他精瘦的小腹。
邱丘身子猛地绷直了。
“呜呜!唔!”
他猛地挺起了腰,用力扯下手腕上的绳索。这是他在刚才一点点弄开的,本想着先麻痹女人的感知再进行突袭,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那里。
他的下腹处,接近耻骨的地方,纹着一只白头棕翼的鸟。那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是除了他以外,没人碰过的隐秘之所。纹身时他的心情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愤怒。
然而已经迟了。女人的手不但落到了那上面,还充满恶意地嘲讽他。
“听说一摸这儿你就会硬,看来是真的啊。”
“正好,玩得差不多了,来做吧?要是让你全须全尾的回去,我可不好交差啊。”
邱丘猛地从床上弹起,一手扯下眼罩,一手凶狠地扼住她的脖子。
“恶心下贱的东西!去死吧!”
然而当他看清女人的脸,手却不敢用力了。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瞬间闪过错愕、悲愤、羞涩、惊喜,种种复杂的情绪。
“……小鸢?”
梅鸢弯起唇,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玩得开心吗,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