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那间仓库,走入仓库里拿了一盃,随即锁门离去。他回到自己的住所,以他身为董事会会长的高等身份,他自然知道开暗扣的方法这等高度机密。
打开暗扣后,他深呼吸,看到甫接触到空气的灵曜,逐渐开始从粉红色转换成橙色、透明、深紫、最后变成半透明的银色,它的光芒灵动着,在灯光下闪耀动人,它的酒香漫延着,在房间内恣意流窜。
他喝了一口,顿时感到沁凉舒畅,它像一名温柔嫵媚的女人,暖暖地刺激着每一寸味蕾,仔细地挑逗着嗅觉与味觉。他酒量极差,不知不觉喝了整盃后,醉到睡着。
半夜他突然醒来,感到腹部一阵翻腾绞痛,额冒冷汗,头晕目眩,四肢发抖。他知道自己与其说酒量差,倒不如说是对酒精极度过敏,稍浓的酒他都抵挡不住,喝过后必发生此种症状,医生警告过他少喝酒,他的肝脏早已受到很多毁损,再喝下去必死无疑。
他大声叫嚷,随即被佣人发现,打了电话送进医院,一夜急救后终于在第二天晚上醒来。他理所当然地错过了校长交接典礼仪式,好在他的佣人帮他告了病假,不然恐怕会被贬职。
医生告诉他,他喝下去的酒,酒精浓度高,而且里面有特殊、难以分析的成分,一般体质或体质较弱的人光喝了一口,可能就抵受不住要昏倒,而像他这种肝脏本身已经有问题的,就更不用说了,整盃喝下去能活下来真是奇跡。
余果这个工作狂只愿在医院休养一夜,第二天即刻离开医院回去上班。他首先买了礼物带去给新校长梁颂莲来赔罪,梁颂莲一听到他因住院而没办法来上班,还一直叫他别来了,该回家去休息,甚至要当场准他一个礼拜的病假,害他不好意思地拼命推辞。
梁颂莲与他相谈甚欢,余果聊着聊着,问到﹕『梁校长,有件事我想问您一下,可以吗﹖』
梁颂莲笑着拍拍他的肩说﹕『都说不要以您来称呼我了,太见外了,我们不是上司和下属,而是同事﹗有什么事就问吧。』
余果笑着问﹕『梁校长的酒量、体质如何呢﹖素闻梁校长之前担任教授时,长期待在实验室里研究,什么样的酒都喝过,听说长期喝酒的人,酒量会被训练地越来越好,所以我想问问你。』
梁颂莲回道﹕『过奖了,我没有那么厉害。大概是因为我常常在实验酒,发明新酒,的确什么样的调酒组合我都去尝试,但医生说我的体质比一般人优异,所以也撑的住,不过近年来,可能也的确有点需要休养了,毕竟上了年纪,哎。』
余果大笑﹕『上了年纪﹖梁校长,你实际年龄三十岁,外表看起来却是二十出头,你这样叫做上了年纪,那我这个已经开始秃头的实际年龄四十岁老头,岂不是棺材已经进一半了﹖大家都说我看起来一副已经可以退休去带孙子的六十岁老头了呀。』
梁颂莲听了开玩笑道﹕『噢,余爷爷您有孙子吗﹖』
余果摇头﹕『什么孙子,我连老婆,噢不,连女朋友都没一个吶。哎呀,梁校长你本人我不敢高攀,不知道你有没有姐妹呀﹖』
梁颂莲露出无奈的笑﹕『太可惜了,我是独生女呢,如果我有姐妹,定会介绍给余会长认识的。』
余果端详了一下梁颂莲的脸,觉得那眉宇之间的感觉很面熟,好奇问道﹕『请问梁校长您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是名人﹖』
梁颂莲想了想道﹕『名人啊......倒是没有,不过我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堂弟梁井盛,之前代表隋宇调酒学院参加明星志愿校园选拔赛,靠他那长相得了第一名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