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你的谁!”
姜新白心软了一瞬。
可下一刻,她意识到许汶星跟其他人不一样。
什么都不图的人,一定图谋深远。
他想让她心软、怜悯,臣服在爱意前,成为他的猎物。可姜新白并非懵懂无知的小白兔,在这片情爱森林里,她才是经验丰富的高级猎手,脚下累累白骨堆积成山,都是她夺取到的真心!
很快,她拉近距离,仔细端详起他这副破碎感拉满的脆弱姿态。
示弱、受伤,全都是他的伪装。双目对视间,是捕食者与捕食者之间的交锋!
姜新白的手指点在他唇上,似笑非笑。
“炮友?情人?还是说,你想成为我的谁?”
暧昧的距离无限拉近,陷阱已经设好。只差一步,她就能诱导许汶星说出那句话。
许汶星和她对视片刻,眼角红意渐渐褪去,恢复了冷静。
——我想取代他,做你合法的丈夫,唯一的情人,此生的挚爱。
可轻易得到的东西,她又怎么会珍惜?
许汶星状若无辜,避开了她的陷阱。
“我想做姐姐的……小狗。”
姜新白瞥向厨房:隔着一道半透明的玻璃推拉门,划分出一道界限。门内是她的丈夫,门外是她的情人。
偷情的禁忌和刺激感让人着迷。
茶几刚好挡住了许汶星的身形,乍一看根本看不清他是跪在姜新白双腿之间,乖巧地低下了头。
许汶星咬着她的内裤,生疏地轻轻往下拽。似乎是为了扮演好“小狗”,他没有用手,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鼻音暧昧而撩人。
他努力许久,都没法脱下那条内裤,反而把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可怜巴巴地望向姜新白。
姜新白忍不住笑出了声:“笨狗狗。”
然后自己扯下了内裤,把湿漉漉的腿心展示在他面前:粉红的贝肉软软打开,露出颜色更深的饱满阴蒂。
电视机的声音悄悄调高。
姜新白上半身端正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下半身的裙子却被掀了起来,裸露出大腿。
她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愉悦的喊声,身下许汶星的动作却啧啧作响。
舌头深入到穴口,顺着向内探去。粗糙的舌苔微微剐蹭着最娇嫩的软肉,带来电流般细小的颤栗快感。
忽然,厨房的门哗地一下开了,盛时望向客厅,有些困惑地寻找起许汶星的身影。
“老婆,小许呢?”
厨房、茶几、沙发刚好形成一条直线,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许汶星!
姜新白脸色微变,抓着裙子往下盖去,努力维持着正常的声线。
“他去厕所了。”
像是存心要她露馅一般,许汶星忽然“啧啧”地吮吸了一声,吓得姜新白赶紧并拢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脑袋。
盛时瞥了几眼,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好吧……我再煮个汤,快开饭了。”
厨房门再次被关上。
姜新白忍不住按了按许汶星的脑袋,低喘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找刺激?喜欢在我老公面前偷情,对不对?”
许汶星没有办法回答她。
甜骚的气息充溢鼻腔,几乎要把他溺死在这里。偏偏她还享受其中,时不时并拢双腿,把他的头按得更低。
下跪,原本是十分屈辱的姿势。
——在性爱中却代表着臣服和取悦。
许汶星很擅长此道,让姜新白怀疑他是不是对着镜子偷偷练习过,才能在给她舔的同时,依旧保持完美的表情?
微微颤动的睫毛,享受的闷哼,眼角沁出的泪水……
姜新白身体微颤,一股暖流从体内涌出。
片刻,许汶星抬起头,眼神迷离,喉结上下滑动。
他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
等开饭的时候,两个人早已没了吃饭的兴致。隐晦的目光偶尔在餐桌上交汇片刻,又很快错开。桌子下的腿却互相蹭擦交缠,彼此心知肚明地扮演着生疏。
唯有盛时没有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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