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谁叫人家愿意帮我呢,我只得撇撇嘴不乐意说好。
他说着让我放心,他会将此事上报的,但他要我晚点再去告诉那舞妓,既然是难事便不能轻易告知自己已处理妥帖,那舞妓急了,还会再给些好东西。
天哪,还得是小赵管事。
...
下午,在藕香小榭摆上席面后,我和一众侍女只能站在外边伺候,防止公子们需要添置酒菜什么的。
厅里,时不时传来行酒令的或是作诗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娇笑及丝竹声,真是好不快活。
刚刚传完菜,出去前,我已然看见一个酥胸半露的舞妓“不小心”跌坐在了一位公子的怀里,我瞧瞧环顾一圈燕肥环瘦的众舞妓,却没看见上午那位舞妓,想来她的事情已经解决。
里面又传来一阵哄笑,我站在门槛边儿的,瞧瞧望进去,竟然是众人在起哄,让刚刚那公子纳了那名舞妓。舞妓娇羞着将头埋在公子怀里不敢面对,但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低着头的眼里充满着渴望与焦灼,若是成了就再也不用受苦。
谢家公子欲迎还拒,最终纳了那名舞妓。
宁凤池似乎对白日宣淫并不感兴趣,坐在主位上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只是饮酒作诗。他扫了一眼我,我赶紧把脑袋探回去。
很久以后我才在宁凤池的贴身小厮那里知道,原来那个舞妓初夜确实被宁凤池买下,不想下半夜居然被觊觎已久的龟奴强上,好个风流快活的龟奴。那龟奴在外面欠下赌债,借的印子钱利滚利根本不够还,家里的老子娘气得上吊。刚好宁凤池买中自己喜爱的舞妓,竟然心生一计,想着自己既能得到钱财又能得到美人,于是偷偷倒掉舞妓的避孕汤,为怕舞妓不怀孕更是逮着人便行事,舞妓怀孕后逼着她来找宁凤池讹上一笔打胎费、封口费,那龟奴说如若不然就找人绑了舞妓的弟妹卖进妓坊,舞妓被逼无奈只得答应。
真是人心险恶,我居然被这么个恶心的东西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