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做法让他不能人道,并没让他有幻觉。」巫愬并未因他受到报应而有所感叹,反而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备感疑惑。
「那他怎会这样?」
「我怎会知道。」
「你们听说了吗?这个傅金贝啊就是对他妻儿太绝,才会惨招他妻儿报復。」一名知详情的民眾大肆的宣传他的恶行。
「这怎么说?」仵验骨问,他想知道这人在认尸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他变的如此疯癲。
「你不知道,他在他妻儿未入土就娶青楼女子入门,没想到竟成废人,还嚷嚷说他新婚妻子是个鬼,而他的新夫人不满他将她当成鬼,对她公公是相当不孝,活活把她公公给气死,而后又勾结外人夺取家產,将傅金贝赶出门外,结果他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民眾大声宣扬他的恶性惹的眾人咒骂连连,没人因他落魄而同情,只有仵验骨忍不住摇头感叹富贵如浮云。
「哇,你别找我,我这就去把你埋进土里,你别找我,别找我……」傅金贝胡乱说着话还一边挥着手似乎在摆脱什么。
「你只是让他不能人道,那他又怎会变成这副德行?」仵验骨不明瞭的问。
「若要心不惊,就别做太绝,他在他妻儿面前说那些浑话,怎可能不遭她们的报復,而我也只做法三天就收回,并没让他受到多少的刺激,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咎由自取的,怨不得人。」
「真没想到你会下如此毒的咒。」仵验骨也一刷先前对他的误解,可他还是不明白,「你愿意下如此毒的咒,为何不能帮沂汴城度过难关呢?」
「天自有天注定,我只是加速他的报应并未违背天意,而沂汴城就算我想救也救不起。」
「为什么?」
「我不能违背天命,所有事情都有前因后果,而我只是个执行者,不能随意破坏天理。」巫愬叹口气说道,一般人都把道法看得太简单,但其实不然,做这行业的人不能随意破坏伦理,天意如何安排就该如何执行,而不是随意更改或转移,但世人总看不透。
「什么意思?」
「她的对象不是我们,说到底他也只是加快那人的报应。」
「那人是谁?」仵验骨皱着眉头紧追问。
「陷害她的人。」巫愬语重心长的说着,但却不说明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