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配合软床的摇晃沉浸在骨头都要酥麻的快感中,他的鼻尖时不时地戳在阴蒂上,喷薄而出的热气激地时予浑身一紧,压着他的舌头颤栗着到了高潮,她眼尾飘着泪花,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身下用力,另一只手撑在床上。
一大股水从抽搐的穴肉中喷涌而出,时予有种失禁的快感,咬着唇无力地浪叫着。
许嘉深重新坐起,脸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水,额前被她抓乱的金色头发也被淫水浸湿,哒哒地往下坠着水珠,他的唇角还挂着一抹奶油,兴许是闻到了柠檬的香气。
那才刚刚从她穴肉内抽出的舌头伸出,精准地将周边的奶油卷起,连带着她的水一起送入口中。
“时予,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甜的奶油。”
她下面流的水已经够多了,是该给许嘉深奖励的时候了,何况下面的小穴又空又痒,高潮平复之后迎来的是新一轮巨大的空虚,可当把许嘉深推到的时候她又有些犹豫了,他下面那么大,又硬生生地扛到现在比起最初不知道胀大了多少倍,时予怀疑女上位自己会被他直接捅穿。
许嘉深从小就知道自己这块在男性中的优势,见她面露犹豫,露出无辜的笑容。
“时予,快点来操我的鸡巴呀。”
他的鸡巴晃头晃脑的,好似在挑衅说,看看刚才是谁在说大话,现在怎么成了小弱鸡啊?
激将法对时予向来只在床上管用,许嘉深歪打正着,时予只能硬着头皮扶着鸡巴慢慢往下坐。
洞穴已经足够湿润,刚开始进得很顺利,时予的手都在颤抖,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仿佛都被碾平,里面已经被他完全填满,可手上还剩了一半的鸡巴没有塞入。
时予低头一看,花唇里面的穴口已经被鸡巴完全撑开成透明色,许嘉深没有催促她而是捏起拳头忍耐着,等她慢慢适应,时予缓了一会儿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直接坐下。
整根鸡巴全部贯穿,可怜的小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东西,里面的水想吐又吐不出来全部被堵在了里面,时予一动许嘉深就看到穴边的软肉被完全撑开卷起,他的耻毛也被带进入,从边缘处还可以隐约看到一点黑色。
时予已经开始小幅度动了起来,她以为会疼,但实际上一点也不,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已经无比松软,同时也敏感到极致,被粗壮鸡巴捅入,时予腿心越来越热,穴肉缩得越加厉害,几乎快要把许嘉深绞死。
仰头泄出一声长吟,时予早就没了力气伏在许嘉深身上,拨着他的喉结,“好累啊,为什么跟你做爱这么累啊,我都困了,你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