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倒是也可能,这里这么多塔,这些人不围着其他的塔,却专门围着这一个,感觉确实可能有猫腻。
晨风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听到晨风的问话,亚伯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这些都不过是梦境里的幻影,我们把这些举行仪式的人都杀死,仪式自然就停了。”
晨风没有意见,反正他已经和系统确认过了,这里除了他和亚伯,没有第三个活人了,这些围在黑塔前的人,不是幻影就是怪物。
亚伯拔出剑,然后走近举行仪式的人,他将剑柄朝向其中一人,那剑柄化成数条黑色的丝线缠绕了上去,不一会,那个人就被剑吞噬了。
晨风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那把剑,然后他从系统那里得知,这把剑是梦境之神给亚伯的,为了让他能活的久一些。
亚伯用同样的方法,将所有举行的仪式的人都吞噬了,过程意外的轻松,没有遇见任何抵抗。
低语消失了,晨风说道:“我们继续前进?”
亚伯看着手中的剑,他感觉事情太过顺利了,不过事情确实已经解决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嗯,走吧。”
两人刚转身,他们身后就传来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晨风转头看去,发现那座黑塔出现了裂纹,看来亚伯说的没错,里面确实有什么东西在。
亚伯同样转过身来,他将剑横在身前,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那座开裂的黑塔,随时准备攻击。
黑塔上的裂纹越来越大,黑色的石头从塔上脱落,慢慢露出里面的存在。
晨风眯起眼睛认真观察着,黑塔里面的好像是一坨黑色的羽毛?不对,那是黑色的翅膀。
就在晨风思考时,那对羽翼突然张开,露出了羽翼的主人,一个人首鸟身的怪物。
说是怪物也不准确,因为那其实是一位新生的神眷,属于梦境之神的神眷。
祂有一头蓝色的卷发,一双青绿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像鸟的眼睛一样锐利,祂眉间嵌着一颗红色的宝石,两侧是一对耳羽,身上穿着繁复的金蓝色的长袍。
亚伯睁大眼睛,满眼的震惊,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无法理解的事情。
新生的神眷看着晨风和亚伯是,说道:“凡人,谁准许你们直视我的,将头低下。”说着几只羽毛朝晨风和亚伯的眼睛飞去。
亚伯猛的转头躲了过去,攻击晨风的羽毛都被他的防护罩挡了下来。
晨风感觉自己好像总是被叫做凡人,凡人怎么了?当个凡人还是罪过了?
晨风说道:“凭什么你让我低头,我就低头?”
新生的神眷说道:“不敬。”说着就闪现到了晨风的身边,祂张开翅膀扇了过来,晨风不躲不避,祂的翅膀没有意外的被防护罩挡住了。
亚伯有些激动的对神眷说道:“埃布尔,你还活着?是我啊,我是亚伯。”
晨风有些好奇的看向亚伯,他认识这个梦境之神的神眷?
埃布尔明显并不记得亚伯,祂煽动翅膀,将亚伯击飞了数十米。
亚伯一直到撞到一座黑塔才停下,他趴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亚伯不可置信的看着埃布尔:“为什么?”
埃布尔面无表情的说道:“凡人,不要靠近我,脏。”
亚伯露出痛苦的神情,说道:“不对,你不是埃布尔,埃布尔,埃布尔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亚伯怒视着埃布尔说道:“你对埃布尔做了什么,把埃布尔还回来。”说着就冲了上去。
虽然亚伯有梦境之神给的剑,但是面对神眷,他明显力不从心,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吊打。
晨风在一边看着,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插手,亚伯一脸苦大仇深的,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还是不断的往前冲。
埃布尔话说的虽然狠,但是却在不自觉的留手,至少对亚伯的攻击,明显没有对晨风的攻击那样猛烈。
晨风看着就算埃布尔留手,还是快被打死的亚伯,终于出手了。
晨风拿出狙击枪,一枪将亚伯和埃布尔分开,亚伯已经基本失去了战斗能力,埃布尔转头开始攻击晨风,能看出来埃布尔攻击明显比刚才要凌厉的多。
晨风抽了下嘴角:“双标。”他最讨厌双标了。
在被打的节节败退后,晨风将枪收了起来,他伸出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三角,然后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晨风的动作,他的身后出现三只巨大的眼睛,那三只眼睛冷冷的注视着埃布尔,被那三只眼睛注视后,埃布尔突然感觉到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恐惧。
晨风扬着头,漠然的看着埃布尔,他只说了一个字:“离开。”
埃布尔如遭雷击,那一个字听在祂的耳中就像惊雷一样。
埃布尔连连后退,祂移开视线不去看晨风,但是那三只眼睛就像印在祂眼睛里一样,无论看向哪里,祂都感觉看到了那三只眼睛。
埃布尔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祂的耳边只有不断的重复的“离开”,祂想要挣扎,于是祂大喊道:“不敬,去死,你这个亵渎者。”
埃布尔想要靠近晨风,但是祂越是靠近晨风,内心的恐惧就越重,到最后,埃布尔感觉那恐惧的已经压的祂喘不过来气,祂无法再前进一步。
晨风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埃布尔,埃布尔走走停停了好几次,终于祂无法再忍受下去,转身张开翅膀离开了。
等埃布尔离开后,晨风再次打了个响指,他身后的眼睛消失了。
晨风感叹了句:“果然是新生的,还是太年轻了,这么简单就吓走了。”
晨风走到亚伯身旁,亚伯此时已经昏迷,晨风帮他治好了伤。
伤愈后,亚伯苏醒过来,他久久的坐在原地没有动。
晨风说道:“刚才那位好像是梦境之神的眷属。”
听到晨风的话,亚伯猛的转头看向晨风:“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