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见牡犬吐了舌、翻了眼,一副被她降服的模样,随口辱道。
纵然眉目肖似那人,骨子里却仍是云泥之别。思及此,越氏虽欲火中烧,但心里却索然无味起来。但她还是命小太监转过身,将沾了牡犬体液的指尖递到他的嘴边。
无需她吩咐,小太监就舔干净了指尖。越氏收回手指,轻搔牡犬的小腹,牡犬立时会意,赶紧按照嬷嬷训导的规矩,向后退了一步,转身跪伏在榻,摆出前低后高的姿势。乖觉的宫奴拱进裙摆内,以唇舌侍弄已有春意的肉蒂,另有其他宫奴从锦盒里取出双头龙,舔湿其中一端,待越氏面有悦色,才贴着侍弄肉蒂的宫奴舌头,将润好的一端缓缓推进肉穴。
“正是那儿了。”
直到抵住最痒的一处后,越氏才道了停。助兴的牡犬侍立两侧,另有口侍宫奴为主子扶着伪势,那伪势另一端与推进越氏体内的不同,表面雕着各式可怖的纹样,只要入体,便叫人俯首称臣。
“去给本宫的狗儿润润穴。”
越氏转过眼,又对匍匐着的小太监道。小太监不敢犹豫,赶紧膝行上前,仰起脖子,伸出舌舔弄起牡犬的后庭。
越氏看着小太监舔肛的卑贱模样,又想起曾遥遥见过的菊氏,于是话里有话道,
“菊氏有孕,是陛下之喜,也是本宫之喜呢。”
她对心腹女官使了个眼色,又命润好穴的小太监与牡犬并排跪伏,待心腹女官取来纸笔,便在小太监背上拟起了懿旨。与此同时,宫奴将伪势对准了牡犬的后庭,两侧牡犬轻推主子腰肢,越氏不必施力,就将狰狞的伪势挺入了牡犬的后穴。
只见那伪势一寸寸入穴,褶皱绽开,初红落下。越氏感受着对身下牡犬的占有,又因被这般周到服侍很是受用,于是提起笔,趁着这一番快意,写下赐菊氏蝶衣的旨意。
“不入此园,又怎得春色几许?”
一诏既毕,越氏随手将笔丢在一旁,随即猛一挺身,将那后穴彻底破开,牡犬一声惨叫,随即呜咽起来。远远看去,倒不见春意盎然,唯有秋风萧瑟,菊花凋残。
渣胖的话:
今天加班,所以晚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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