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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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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美强惨师尊后我飞升了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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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炼了无数种秘药,追着修士当她的实验对象,一度害得多人中毒,让医圣名声不保。

后来医圣也死了,她更想不开了。

人为什么要死呢。

但她现在想开了。人终归是要有一死的。

她只愿她死的时候,能和当年的江月白一样坦然无憾。

“当年江月白身死,沧澜令不知去向。”秦嫣继续和黎鲛解释,“很多人都觉得,既然江月白将天机剑留给了云桦,肯定也把沧澜令留给了云桦。但是没有。”

“没有?”黎鲛惊讶,“所以,沧澜令不在云桦手里?”

秦嫣摇头,又道:“我甚至还怀疑过,那把天机剑也是假的,因为云桦主持的第一届仙门武宴预演,那把剑没有刺|进玄魄试剑石。”

黎鲛好奇:“后来呢。”

“可后来,我又觉得云桦是在做戏给二十六家看。因为在正式的仙门武宴上,他的天机剑又插|进了玄魄试剑石,让试剑石灯芯整整连亮一个月!”秦嫣皱眉回忆,“先用‘天机剑是假的’这个传言吸引仙门百家的注意,又在流言蜚语的顶点,当众破了这个谣言。这个招数高明是高明,但我总觉得这不像是云桦会做出的事。”

“我也觉得不像,云桦不会冒这种险。”黎鲛认同秦嫣最后一句话,“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最了解他的性格。他做事一向谨小慎微,宁愿放弃很多机会,也绝对不敢冒险一试,因为他怕出错受罚。”

黎鲛很了解云桦,不管是日常生活、还是试炼比拼,云桦永远是最怕试错的那一个。

但每次失去机会之后,他又会无限懊恼,懊恼风光都被他人夺尽,懊恼人与人的气运不公,他自己永远是最倒霉的那个,万事万物都,求不得。

“那样大开大合的行事风格,”秦嫣说,“倒很像江月白的手笔。”

“你是说,”黎鲛问,“是月白哥哥临死前教他这样做的?”

秦嫣笑了一下:“就算江月白真的教了,他也不会照做,他没那个胆子。”

黎鲛疑惑:“那到底是谁在暗中帮他?”

“这么多年了,没人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嫣摇头,又想起什么,“对了,说回沧澜令,云桦当时手上没有沧澜令,没法调动十八峰,他便给各峰主颁发了新的令,名叫‘舒云令’。”

黎鲛重复着这个奇怪的名字:“舒云令......”

“舒云令的母令在他手上,”秦嫣拉起袖子,烛火下一块小小白玉手链绕在细腕,“剩余子令在各峰峰主手上。当时苏漾和康墨力保云桦,又靠着江月白留给他的天机剑,让他坐稳了掌门的位置。各峰峰主都没有异议,自然都戴上了子令。”

沧澜令之所以可以调动十八峰兵力,正是因为母令可以控制十八峰峰主身上佩戴的子令。

只是江月白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动用过这种手段来控制他们。

因为不需要。

各峰峰主永远都自愿听命。

所以他们一度都忘记了,沧澜令除了象征掌门身份,还有这样强制的作用。

“我明白了。”黎鲛问,“云桦他是不是经常用动用母令?”

“没错。”秦嫣叹了口气,“你别怪苏漾今早没有救你,母令一动,他灵脉就要停滞十二时辰,什么都做不了,救不出你。”

“原来是这样......”黎鲛喃喃。怪不得苏漾会留给她那样一句密语。

“方才云桦到我峰上,问我要锁情珠,我没法不给。”秦嫣解释,“若他停了我的灵脉,锁情珠到时候还是会被他搜到,我还没法来找你报信。”

秦嫣边说,边从储物袋里往外掏出了几个小瓶,看着黎鲛脸上的伤口,交代道,“这是我给你带的药,若他下次再动手打你,你别和他对着来,他现在正因为雾山和灵海的事情恼火,没处撒气。你先委屈一下,假装听话......”

“听话?”黎鲛忽然眼酸起来,“如何听话?他要强行和我成婚,我难道也要听话吗。”

“黎姑娘,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难受,但我和你说句实话。”秦嫣神色严肃,“若他真的强迫你,我们半分法子也没有,就不说这令。天下第一剑的‘天机剑’在他手里,想杀我们,动个手指的事。”

黎鲛不再说话,缓缓垂下眼,睫毛在烛光下微微抖动着。

“但也不是没有办法。”秦嫣见她失望,试图安慰,“虽说他要娶你,是为了报复当年的江月白。但我觉得,他应当还对你还留着几分真心。山门守卫通传你回来的消息,他脸上欣喜若狂的表情一闪而过,不是假的。我劝你先假意迎合,找机会拖延时间。现在云船就要造好,他大部分心思都在灵海,你可以和他说,你想通了,要陪他一起去灵海,等回来之后再成婚,他说不定会答应......”

“我知道了。”黎鲛抬起水汽朦胧的眼,“多谢你来和我说这些。”

“你记得敷药。”秦嫣向窗外看了一眼,“来得太久,我得走了。”

黎鲛接过小药瓶。秦嫣的身形化作一阵淡红色的烟消失。

黎鲛转身走向床榻,她放下纱幔,想要吹熄烛火,却又不敢吹熄。

她怕黑。

更怕有人在黑暗里来。

她只好把身体蜷缩成一团,闭紧眼睛。

屋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不一会儿下起了雨。

狂风吹破窗纸,吹灭了蜡烛,房间陷入漆黑一片。

风雨声猛烈,总让她产生有人在迈步走进院子的错觉。

苏漾说得没错,她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

江月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能放下那些执念,足够强大到,可以回到长大的地方、可以坦然地再看一看那些带着江月白痕迹的旧景。

却没想到是回到了可怖的囚笼。

小腿的伤口太深,还在冒血。脸侧伤痕里的木渣没有挑出来,被扇肿的地方还在一阵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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