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昭从上至下,沉默地将目光定在杜桑的眼睛上。
这么漂亮,带着柔软而魅惑的目光,朝他探出了钩子。
盛昭:“我没叫。”
盛昭:“我叫的不是你这种类型。”
杜桑睁大了眼:“那你叫的哪种类型???”
盛昭脑袋一歪:“进来详细说说?”
-
盛昭的房间比她的大一点儿,应该是私下给钱升级了标准。
杜桑嘀咕了一声,戏谑:“这位客人,你一个人为什么要住这么大的房间,你是不是背着老婆私下找外面的女人?”
盛昭将手机丢在了床上:“我这不是找了你吗?”
“那你找的是什么类型?”
他静默地思索了一会儿,吐出几个词汇。
“胸大。”
“腰细。”
“腿长。”
他坐在了大床的边缘,她站在他分开的双腿之间,指尖绕着他张长的黑发。
他现在已经很听话了,也被她养成了吹头发的习惯,所以此刻的黑发摸着又软又滑,又香又润。
她凑上去吻了一下他的眉骨。
“好巧。”杜桑说,“你说这些,我好像都符合呢。”
“是吗?”
“是啊,帅哥要是不信,也可以验货的。”她说,“但是验货不是白验,我们需要先谈一下价格。”
盛昭抱着她确实很细的腰:“多少钱?”
她比出五个手指。
他轻挑眉骨,摇头。
“帅哥,这个数你都给不起,你好抠搜哦。”
“我的意思是,”盛昭掰着她的手,将手指收回去三根,又变换了个角度,变成了个八。
“我喜欢轴对称的数字。”
“……”
连这也要对称,杜桑被他逗乐,双肩笑得直颤。
他直接让她坐在腿上,单手揽在纤腰上,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浅浅的呼吸洒在肌肤上,顷刻间掀起一片战栗,杜桑心脏一慌,推了他一把秋后算账:“你白天为什么舔我?”
“舔了的效果不好吗?”盛昭摩擦着腰后面的软肉,不以为意,“我倒觉得你应该感谢我。”
“?”
“让你紧张,你掩饰紧张,这不就是导演想要的效果?”
“……”
他极为不要脸地说:“所以能一次就过,多亏了我。”
“……”
杜桑无言以对。
长夜短短,他实在是不想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连续几天照着日光,她依旧白得似雪,没有一点儿瑕疵,格外温柔甜美。
盛昭将指尖顺着脸颊的弧度向下,然后是弧度完美的锁骨,一点一点细吻和勾勒。
杜桑没一会儿便双腿发软,搭在他肩上轻轻地哼着。
嘴唇去寻找他,好半晌没有对准位置,被他取笑之后,他严丝合缝与她双唇交叠。
红薯变得生涩。
盛昭双手掐在腰间向上一抬,将她反压在床上,居高临下。
大约真的是吃素太久了,盛昭的力度带着几分狠厉,让她很快便开始哭泣。而往往这种时刻,她哭得越是厉害,身上变态的人就越是兴奋。
后面又去洗了澡出来,杜桑的双眼红通通的,像个被揉捏过度的布娃娃,透着委屈。
盛昭摸着她的脸颊笑:“真是个小可怜。”
杜桑闷闷地将他的手拍开,埋头钻进了被褥里。
她今晚决定就睡在这里了,明天早上借着晨跑的机会再下去。当然了,此刻她的腰好痛,明早能不能晨跑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