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绥轻松抱着她,步履平稳:“你要是喜欢,也可以是我们的婚房。”
沈茉虽然醉,也不是完全没意识,听到这话,还是会耳热:“我都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怎么想那么远。”
“过了今天,又是一年,也快了。”
电梯直达超高层,这是一套河景房,虽然面积只有350平,但客厅和卧室都有270度的巨幕落地窗,视野开阔,既可远眺旭日照河,又可俯瞰京市繁华夜景。
而且这里离清大不远,以后沈茉不想住寝室了,随时能搬过来。
屋内早就让人布置过,鲜花、彩带、气球、浪漫的氛围灯、轻缓浪漫的音乐。
谢绥本来还准备了酒,但看沈茉这副样子,直接将酒放回了酒柜,可不能让她再喝。
沈茉走到落地窗前那一大片宛若花海的粉白鲜花前,只觉眼花缭乱:“谢绥哥哥,你是把花店搬回家了吗?”
“喜欢吗?”
“喜欢。”她诚实地点头,没有女孩儿会不喜欢鲜花,何况是心上人送的,只会更喜欢。
“喜欢就好。”
谢绥扶着她到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坐下:“还困不困?”
沈茉撑着额头:“有点。”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
谢绥看了眼腕表:“困的话,就再睡一会儿,等到零点,我再叫你。”
沈茉脑袋靠在他的肩:“那我不睡了。”
谢绥:“……?”
沈茉:“陪你一起等跨年。”
她说着,抬起两只手,手动撑起眼皮:“这样就不困了。”
谢绥失笑,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高大身躯微俯:“小乖,这么可爱,是会被亲的。”
沈茉啊了声。
醉酒的大脑来不及反应这两者的联系,男人的吻就落下来,低沉嗓音含糊而沙哑:“像这样。”
节奏轻缓而浪漫的乐声萦绕客厅,暖黄闪烁的氛围等下,微醺后的暧昧因为这个热吻而彻底燃烧。
室外是寒风凛冽,室内的慾念如火般连绵汹涌。
柔软的懒人沙发可以随心躺成任何形状,就在沈茉觉得快要窒息时,身上那重量陡然离开。
她四肢无力的平躺着,乌眸蒙上一层潋滟水光,迷离又纯欲。
刚才,好像有什么抵着她。
是她想的那样吗。
酒意清醒几分,她平复着气息,刚想悄悄看一看身旁的人。
一条结实长臂从腰间捞来,下一秒,她被抱得很紧很紧。
男人的身躯紧绷,如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熔岩火山,滚烫得叫她心尖发颤。
“别动。”
从头顶传来的嗓音哑的不像话,明明很难熬,但落在她额头的吻轻柔而克制:“抱一会儿就好。”
那回在山下民宿过夜之后,沈茉也上网查了些,有了些基本的理论知识。
“谢绥哥哥。”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他抱得太紧,她只露出一双雾蒙蒙的乌眸:“我…我能帮你吗?”
谢绥手臂收紧,高挺鼻梁蹭过她的颊:“你想怎么帮?”
纤长眼睫轻颤两下,许是这热意太过灼人,她呼吸也变得急促,原本搭在男人胸膛的小手慢慢往下。
指尖游走,触及结实腹肌时,被一把捉住。
她惊愕,疑惑看他。
谢绥俊美的脸庞泛着一层薄红,黑眸幽深,哑声道:“小傻子。”
不等沈茉反应,他再次将她拥紧,好似无奈轻叹了声:“快点长大吧。”
沈茉红着脸,感受到腰间抵物,心脏也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其实是有点怕的。
但又担心他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