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兴或者不高兴时必须得说出来,一刻也不想憋着。商玉痕想,都憋了两天了,怪难为他的。他笑着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手指细细摸向后背。
背上的水还没有完全擦干,触手是冰凉水珠和炙热肌肤的混合感,让商玉痕心里燃起了不可抑制的欲望。他使了一把劲把孙迪拽到自己身前,把脸贴到对方的小腹上。
孙迪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我很烦你,你对谁都好的不得了。凭什么?”
商玉痕笑着嗯了一声,孙迪看着他,忽又叹道:“算了,我又气不起来了。”
他两条胳膊搂住了商玉痕的脖子,商玉痕猛地一个翻身,顺势把他压倒,反手卡住他的脖颈,手上带了五分的力气。孙迪吃痛,顿时皱起眉来:“你对他太好了。我都怀疑我要是走上两个月,回来你就不认识我了。”
商玉痕轻笑道:“是不认识你,还是不认识你老二啊?”
孙迪哼了一声:“难说。”
商玉痕按捺不住心里燃起的欲火,沿着他光滑脊椎间的凹槽一路摸下去。
突然床头柜上正在充电的手机嗡嗡地响。商玉痕苦笑一声,伸长手臂去接听。才听了第一句,顿时就直起腰板,坐了起来,神情严肃的吓人,说了句知道了马上来,随即挂断电话。
孙迪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有案子啊?”
“程雅风死了!”
程雅风独自一人租住在长汇区一个很普通的小区,一室户的小户型,面积只有四十五平方,装修的非常简单。商玉痕赶到她家中时,痕检人员已经完成了初步工作,局里的何法医带着徒弟正在卫生间进行初步尸检。商玉痕隔着大门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问队员左纳道:“谁报的案?”
左纳向身边一指。他旁边站在一个约莫四十岁的男人,个子挺高,身材很消瘦,本来暗黄皮肤的脸此刻吓得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见商玉痕向他瞅了过来,吓得眼角直发颤。
商玉痕从来没见过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死者什么关系?”
男人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死者”指的是谁,两眼发懵地瞪着他。商玉痕又问道:“你和程雅风什么关系?”
“我,我叫肖旗,我是她,她,”男人一时结巴起来,“其实也没啥关系,就是,那个,那个关系,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