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生病才有的特权。”傅浪生知道莫御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眯了眼。
傅浪生不同意喂药,莫御完全不期待吃那些难以下咽的药了,快速往床左侧挪了挪身子,远离了他,“既然我没病,就不用吃药了。”
“防患于未然,免得你半夜又发烧。”看他抗拒的动作,傅浪生好笑的凑近他。
莫御就用额头贴上了他的额头,呼吸缠绕时,他的眼睛低垂下来,睫毛又密又长,“热吗?”
“不热。”只是看着那睫毛,有些心痒。
莫御认真道:“因为它现在不热了,所以它半夜也不会热。我很健康。”
因为所以是这么用的?傅浪生把额头移开,盯着他沉默。
“我不吃药。”
沉默。
“不吃。”
沉默。
莫御说上一句,傅浪生的脸色便冷上一分,一阵沉默中,他的膝盖被傅浪生用纱布缠了五层,比起医生有过之而无不及,冷声道:“太厚了。”
“不包的那么紧就行,厚点防止你碰到。”傅浪生总算不沉默了,也用正眼看了他那哀怨的表情。拿出药水,命令道:“伸手。”
莫御老老实实地摊开手心。
傅浪生用棉签沾了药水,细心地涂在他的手心上,这才拿着桌上的水壶和玻璃杯下楼了。
傅浪生再回到房间时,莫御就觉得他是来投毒的。
投毒的傅浪生把东西放在桌上,从抽屉里拿出了那盒药,撕开一袋,倒进了玻璃杯。开水冲时,药很快化开,一股浓重的药味就在空气中散开。
“我去洗手间。”莫御说着,动作快速地下了床,穿上拖鞋,一拐一拐地就要走。
傅浪生伸手一捞,毫不意外的把他捞进怀里,递给他玻璃杯,上挑的细眼定定的看着他。
莫御闻见那药味,第一反应就是屏住呼吸。
“晚上我要出去拍景,喝了带你。”总裁刚才擦消毒水都没吭声,现在吃个药就怂的不行,傅浪生眼里闪过柔情,揽着他腰的手不禁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