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盯着戈登的嘴唇，游历世界的经历让他学会了辨别唇语。
他看着戈登嘴唇一张一合，心底翻译出相同的话语。
“什么？韦恩银行被抢了？”戈登脸色难看：“数十名保安都被一人打倒？！”
中年男人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子弹也无法对其造成伤害？这是真的吗？”
“天呐，这简直太疯狂了，要是哪天耶稣复活了，我也不会惊讶。”
“我马上到。”
撂下这句话后，戈登便起身离开宴会。
而布鲁斯眼中却闪过一抹精光，无视子弹，超强的格斗技巧，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人影。
那站于小巷朝自己伸出指头的神秘面具男，那引诱自己前往迷宫折磨自己的面具人。
“抱歉，林肯，我现在有些事，关于“明日哥谭”的话题我们改天聊。”
布鲁斯不打算再浪费时间。
对于布鲁斯，又或者对于蝙蝠侠来说，建设哥谭远没有探寻哥谭神秘的面纱更吸引他。
“好吧，不打扰你。”林肯善解人意笑了笑。
布鲁斯迈步离开，一边利用耳麦呼唤自己的老管家兼忠心助手：“阿福，帮我启动位于这间大厅地下的蝙蝠洞。”
寒风呼啸吹在戈登那棕色风衣上发出“哗哗”声响。
“呼。”
戈登吐出一口烟圈。
他现在正站在哥谭市银行外，旋转的玻璃门破碎，看起来就像是有个酒鬼将车开入银行撞出大洞般灾难。
四周的警车早已围满了这处被破坏的银行。
不少警员忙碌着朝四周拉上警戒线，也有人正询问着唯一清醒的保安现场细节做笔录。
“哒～”
戈登弹飞烟头，挥了挥手下达命令：“所有人待在这里，我一个人进去看看。”
他害怕这场抢劫是团伙作案，来到歌坛警局已经三四个月。戈登深知哥谭当局腐败者不少。
戈登绕过警戒线，迈步走入大厅。
满地的玻璃碎屑，破损的银行柜台。
还有那墙壁上凹陷的拳印，这一切都让戈登感觉头大了一圈。
他不明白，自从自己上任以来，为什么总会遇到这些糟心事。
但埋怨解决不了问题，戈登正打算叫专业人士取下凹陷掌印，也是这里唯一的线索时，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在戈登身后响起：“在你的人破坏现场前，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谁？！”
戈登心中一紧，拔枪回头，之后便看到了那将身子藏于漆黑斗篷中，头戴蝙蝠面罩，只留下一个“屁股”下巴的神秘人。
戈登微微抿嘴，语气复杂：“又是你，蝙蝠侠。”
在哥谭市的这几个月，戈登也和这位神秘人有了一种默契的联系，对方总是会先自己前后出现在哥谭现场，并且提出办案的要求。
最开始戈登是拒绝的，我堂堂警察，还需要一个法外狂徒帮忙？
但很快，哥谭警察稀烂的能力让戈登无路可走，最终只能选择相信神秘人，和他一同打击犯罪。
戈登收起配枪，向蝙蝠侠发出询问：“蝙蝠侠，你怎么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