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挑高了眉,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没料到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竟如此光辉,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俯视裘欢。
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得像个走丢了的孩子,全无刚才冲着叶华彬张牙舞爪的气势,覃深收敛唇边的笑意,把纸巾塞给她,手cHa回K袋,嫌弃的口吻:“别哭了,好丑。”
裘欢攥紧手里的维达手帕纸,单手抹去脸颊的泪,重重地x1了下鼻子,眼里充满敌意:“覃总大老远来这里,有何贵g?总不会只为了送一包纸巾,顺便吐槽我丑吧?”
K袋里的手把玩着她的白金戒指,他原以为她不小心落下的,下意识地觉得这对她来说很重要,不知不觉便来到她的家,远远地目睹她和叶华彬决裂。
现在看来,她已经舍弃那段感情,也舍弃了见证这段感情的婚戒。
覃深漫不经心地应了句:“不可以吗?”
裘欢:“……”
实在捉m0不透他的心思,裘欢此刻也没有心情应付他,敷衍地点头:“可以可以,不过我还有事,恕不招待了。”
覃深看着她勉强站起身,冷着小脸,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戒指在拇指压出深深的印记。
哪曾受过nV人的气?他有些懊悔来到这里。
两人朝相反的方向离去,倏地,身后听到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覃深——!”
他扼住脚步。
“如果我能安排冷听风和你见面,可以让我加入玖幺互娱吗?”
裘欢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高大颀长的身影,略微紧张。
他们在客厅JiA0g0u后,去浴室泡澡,又被他折腾了一次,好不容易躺在床上歇息,给没电的手机充电,浏览叶华彬的微信,无一不是言之凿凿的谎言。
覃深一眼看穿她的心思:“你想报复他们。”
裘欢:“你们公司招人吗?”
覃深:“不招你这样的。”
裘欢眸光黯淡了几分。
她很清楚,他说的是实话。
自己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大四的实习,以及获得过两次国家励志奖学金,如果她还是个应届生,也许这些可以成为谈资,如今毕业三年,除非走后门,大型公司不可能选择一个没有半点工作经验的人。何况,她还是已婚未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