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昔贴着墙壁,哆嗦着双腿,尿水已是快要锁不住。
“会吹吗?”叶云詹将笛子递给她,看她小脸白了又白,心下懊恼。
那次不过是被她缠着求教,又偏她迷惑颇多,问的乱了心绪,才会连带着呵斥了她,未曾想会让她落下个失禁毛病。
“过来坐。”叶云詹径直坐于案前,指了指身旁席垫。
见他未有生怒,景昔挪动了下双腿,却又立在原地,抖着身子低声:“师父,想出恭。”
叶云詹叹息,拿笛子指了指外面:“去吧。”
看她飞也似跑出屋外,叶云詹摇头,他向来X子清冷,虽不如沐彦那般温润如玉,但还未到能让她这般然怛失sE之地,想来应是平日亲近少了,才会这般生疏。
亲近……
叶云詹凝眉,以往还可直视这等字眼,只道是师徒增进感情,但如今再行亲近之举,只怕早已变了味儿。
景昔攥着衣带走出来时,见师父已立在院中,似在等她,这让本想回竹屋的她局促不安,不知师父是要作何。
“出来了就走吧。”叶云詹虽背对着草丛,却已是听到声响。
“师父,去何处?”景昔搅着裙带,虽是欣喜于面,却仍是难掩心中疑惑。
师父从未与她这般说过话。
“去了便知。”
见他转身朝前行去,景昔不再多问,小跑两步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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